玩累了,吃饱了,逛完了街,娇娇、连华和我都有了倦意,必竟是五+开外的人了,六七个小时的奔波让腿发出了抗议。特别是娇娇起早从青冈做客车一路颠簸赶过来,更是辛苦。再不舍也得分手了。
老天好象也知道我们此刻的心情,轻轻的飘着了雪。叁人要奔三个方向,连华执意要送我俩先走,拗不过她,就由她了。站点有些远,我们都不着急,就这样慢慢的走,真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前面出现了过街天桥,望着陡陡的,旋转而上的级梯,还有那长长的桥身,渐渐变大的飞雪,再也不忍心让连华送了,她却不肯返回,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呀,过了桥就到站点了。没法子,叁人相互掺扶着,小心地上了桥,不住地叮嘱连华,回来时,一人走要小心些。
车来了,我和娇娇连忙上车,回头望见连华站在飘雪的站台上向我们挥手,嘴里喊着告别的话,那一眼让我心里不是滋味,那一眼留在了我的心里!
我和娇娇坐在车上,旁若无人地聊着,笑着,这于我的性格真是大反差,看到别人投来的目光,才想起要小点声。说笑着就来到了分手的站点,一下车,娇娇的车就到了,她刚要上车,又返回来,拉着我说:跟我一起走吧,你回去也没事,晚上再回去呗。我嘴上说不去了,腿却跟她上了车,心里也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约会,但就是不想分开。
随娇娇来到了她女儿就读的哈工大校园时,华灯初上,给原本就美丽的校园增添了浪漫的色彩。
迎着校门,是前后两座大型冰雕,在彩灯的闪烁下,色彩纷呈,晶莹剔透。右手是一条宽宽的路,路两旁满是小冰雕和装点了灯光的树木。站在门口,一眼望不到头的火树银花,满天星晨。我和娇娇像两个小孩子一样看着、猜着、转着、照着、说着、乐着,一扫先前的疲惫,那是一条带坡的路,路的中段靠边浇了一条顺坡的窄窄的冰道,正有叁俩个孩童在玩耍。坐在小冰车上,大人顺势一推,冰车带着孩子欢笑着滑下去,恍惚间,那孩童就是我,童年的记忆中,家门前就有一个小冰道,那是哥哥浇的…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远远地望见了出囗。我和娇娇的话变少了,脸上估计也没了笑容。谁也不愿提分手。原本要一起吃个晚饭的,但中午连华请吃的饺子还没消化,实在没地了。临近门囗,我说:我走了,饭不吃了,真的吃不下了。娇娇还要晚留
轮到娇娇送我了。我说不用,打个车就走了,她坚持要看到我上车才行。前面拦了十多辆车都没打上,我有些急,摧她先回吧,孩子还等着呢。她不许,一直陪着,换了一道街,还是不好打车,大约有半个钟头的光景了,站在街边却一点都不冷,这在东北的三九天真是罕见。雪还飘着,却不觉得是寒冬。终于拦下了一辆车,我急忙上车,简短的道了一声别,却没有回头着她。
一下出租,还没进楼道,就连忙给娇娇发了一条语音:娇娇,我到了,别掂记了。立马,屏幕上就有了应答,我知道,那一头在牵挂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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