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谈古说今,有才的人,人人敬佩,无可非议,但持才傲物,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乱发牢骚,若是取得一点成就,就狂的没边的人大有人在,不用说是一起共事的同僚讨厌,就是领导也肯定不喜欢这类人,受排挤那是肯定的了。
有才不否认,但很多有才的人,大多自命不凡,依仗着自己的学识,迫不及待的会锋芒必露,在对人接物上趾高气扬,且偏激刚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人,往往招人嫉妒。
北宋大文豪苏轼,在仕途上从来就没有顺过。他持才傲物,目空一切,牢骚满腹,不仅没有和同级处理好关系,就连上级也是随意的喷击,王安石当权时他反对王安石,司马光当权时他又反对司马光,以至于仕途屡屡不得志,他还喜欢暗讽朝廷乃至皇上,结果整出个乌台诗案,差点把自己脑袋都整没了。
世界上许多成大事者都是一些资质平平的人,而不是才智超群、多才多艺的人。那些平庸者,论学识不高,论能力水平也不行,但惟命是从,唯唯诺诺,委曲求全地亦步亦趋,随波逐流,不显山不露水却成了最后的受益者。
那些看似愚钝的平庸者,有一种顽强的毅力,一种在任何情况下都坚如磐石的决心,一种持之以恒的韧劲。相反,那些有才者却不坚定的人,喜欢卖闹,调门高,招摇过市,不仅浪费才华,而且招人妒忌。
在我们的身边不乏有这几类人,不妨对号入座。
在我们的周围经常会有这么一类人,不论是技术人员还是技术工人,他们从到单位第一天起,就没想好好地去工作,不懂也不愿意学,更不愿意去干活受苦,而是想尽办法推脱,甚至直接干不了,致使师傅和同事们不再指望他什么。
这些貌似没技术的平庸者,而却是颇有心机,干个清闲的工作,打扫卫生,看门都可以,反正越清闲越好,最好是能靠近领导,跑跑腿,帮帮忙,送送文件,取取报纸,偶尔写篇豆腐块上上报纸,露个脸,一有机会就争取外借到上面各科室,跑腿帮忙,久而久之,单位工作也就不再依靠他了。长久在上面混个脸熟了,其人脉自然就集聚了,在基层干不了多长时间就调走,换一个单位后就被提拔任用,这是一类人。
第二类人脑筋一根筋,老实为本,实实在在学技术,扑下身子干活,自认为多学一点对自己有好处,抱着这种思想,一门心思的专研,不出两年技术水平顶呱呱,响当当,一跃为技术大拿,便深受师傅表扬和同事的羡慕。这类人是单位的骨干,单位离不开他,如果提拔了你,谁去干活了,最多给个组长当当,一辈子在基层好好干吧。
还有一类人那就是即能干又能说,喜爱卖闹自己,表态多,调门高的人,自持有学问,技术好,无人能比,工作都是自己干的,别人啥都干不了,应该得到的好处要比别人多,一旦达不到要求,便心里不平衡,阴阳怪气,牢骚满腹,也就是前面所说的苏轼一类型。
能说的必定多嘴,迟早死在嘴上,乱说的肯定是乱咬的。
沉默是金,保持沉默寡言,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话度不随便说,尤其在做事方面,宁可显得笨拙一些也绝对不能自作聪明,谨言慎行。厚德载物,雅量容人。多一点糊涂,少一点较真。一块肮脏污秽的土地上才能长植物的好地方,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往往没有鱼虾生活,我们应接纳庸俗的气度和宽恕他人的雅量,绝不可自命清,高孤芳自赏,水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行走,一定要清晰地明白什么是“有所不为”然后才知道什么是“有所为”,最后才能有所建树。人作为万物之尊,如果能明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道理,那么今古之理便了然于心了。
二〇二〇年一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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