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可以让人休闲小憩;音乐,可以陶冶人的情操;音乐,可以给人一个休闲的港湾。
世界的音乐是传世不能被遗忘的一支主流:一类,被黑非洲的人民以鼓点的形式世世代代流传着;一类,在欧洲为了让人们记住故事而在舞台上歌唱着;一类,为了美好的宿命而被人拨弄着弦丝。
黑非洲的人民十分完美地将鼓点诠释成一种语言。在那种乎如林间漫步般的轻快,乎如骤雨般的急促的鼓点中,往往蕴藏了一个英雄的传说,或正孕育着一朵玫瑰。懂它的人,会知味地扬起嘴角微笑;不懂它的人,也正因它的热情而饱受疯狂之感。
欧洲,在那个洋溢着唯美主义的地方,将音乐与过去结合在一起,用轻快的节奏表现出美好爱情的存在,不用人去颂唱便流传了千世。也许,不久之后,传世的乐音已被世人淡忘甚至遗忘,但因它传出的故事却铭记在了后人的心中。只要不能被遗忘的故事不被遗忘,不能枯萎的玫瑰没有枯萎,它的使命也就算完成了,此时,它再退去也应没有遗憾了吧。
在中国的土地上,那轻薄如羽毛,柔弱如弱水的琴筝,似乎不能随意地被唐突了。置身于众多回廊中间的一个小亭,佳人坐前,用干净透明的指甲拨动它的琴弦,罗衫酥袖轻拂过琴面,举手拨弦之间溢出一股幽香,似闭微闭的朱唇露出一丝笑意。仿佛这就是琴筝最好,最美的宿命了。
一个关于凡花的故事
“若使琵琶能结果,满城箫管尽开花。”这句因调侃而起的诗,却别有一番滋味。箫管开花,貌似天方夜谭,其实,换一个角度去看,美妙的悦音开出于管箫之上,化成一朵朵乐花,朵朵清幽明净,旋触至人耳,便化成一缕透香了。世间的人们嗅到这一芳香,纷纷抬头,茫然地望向天际,无法理解的人的脸上,露出不安,彷徨,失措;而另一些人的脸上,则浮现出一种深不可测的笑意。身体虽然静止,而心灵却随之起舞,表面的平静,隐藏不了内心的狂欢;浅浅的笑意,只是为了迎接空灵之音的到来,只是为了自己的快乐,
一段关于遗忘悲伤的过程
一首拉遍大江南北的《二泉映月》,出于二胡弦上,看不见,也摸不着。清如明镜的忧伤,正似说非说地奏出一曲古乐。此时,二胡仿佛不是那么地尖锐了,它也有了自己的悲伤,它似乎不敢诠释它自己的感情,害怕正弹奏它的人落泪。它只能将自己的悲伤化作一曲《二泉映月》。在它所能遍及的地方传唱着,让那些似懂非懂的人来分享它的忧伤。仿佛忧伤被传唱,落泪的不再只有它时,它便可以像一个局外人那样轻品香茗,如听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故事那么地平静。它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却不料,它也将一颗泪滴落在了凡尘中。正如盲人阿炳,爱上了它的他,无法亲眼瞻仰它的绝代风华,只能用手指轻触,将它抚遍。他懂它,知它,因此不愿将它俗化了,至始至终,他都保护着它,不让它被尘埃浸染。直到,连他也沉入长江的那一天。
一个关于等待绝望的故事
有“西洋乐器之王”之称的钢琴,古香古色,雍容华贵。每一架,自它完成创造之日便被人千古弹奏着。有些,已随着主人消逝的亡灵去了;有些,自己将自己保存下来,在心中默奏着最爱的曲调,在原地一遍一遍地等待着它的主人。当另一位知音寻到它时,带它离开。它轻轻地笑了,笑它的痴,笑它的傻,笑它等了一辈子,等来的却是一位陌不相识的人。曾经用柔软的指腹轻触琴键的那个人呢?如今,他在何方?落寞的夕阳映着它的辉煌,曾经的人,在何方?古老的灵音已变黄。即使再将它不断弹奏,也无法再将它融化了,因为它已没有了期待,就算曾经回头来寻它,它也不再在原地了。
一切的音乐生命
每一篇乐章都有生命,每一件乐器都有灵魂。每一个音符就是它跳动着的脉搏,每一次的轻触都在拨动着它的命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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