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前班我是个淘孩子,说话嗓门很大,教音乐的老师喜欢我,说我是小乌鸦。上小学,能玩的地方更大了,在冬天,穿着厚厚的棉袄,拉着爬犁,屁股一蹲坐在爬犁上,把绳连拉带缠,绕在胳膊上,两个脚在爬犁旁,使劲左右蹬,就感觉凉飕的风从耳边划过,迎面的风更硬,冻得我脸上发红,发烫,我张大了嘴,往外呼气,顺着毛线脖套上的条纹上生产了一条条冰晶。我看到坡下往上拉爬犁的人,觉得自己威风极了。
在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一家三口搬到了长春。租了一个15平米的房子,打开门,顺着一条黑呼呼的走廊就打开了门,到了院子。房东家在我家对面。房东爱打麻将,一伙人叼着烟,在屋里搓着麻将。小孩子到哪都爱玩,玩几天就跟周围大孩儿小孩都混熟了,一个大点女孩带我们在邻居家玩过家家,一个小孩扮演护士,另一个小孩扮演发烧的病人。病人找护士看病,头很热,发烧了。护士拿一根棍,放病人头上。再装模作样的,看看那跟棍。你温度好高啊,打针吧。护士拿一个皮筋,找点水抹病人手背上,再用力的拍病人的手背,然后拿跟笔,将笔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大拇指按在笔尾,缓缓的按下。嘴里发出兹...就打完了。病人就跳起来,说我好了。小姐姐,会让小孩脱了裤子,然后摸着男孩的小鸡,放在女孩的️️️️️@上。
在学校里,我认识了一个同学。他带着我去村子里的游戏厅,在那玩街霸。一个个小人发波,那里的人都专心的摇杆,用力的敲红色的按键。
之后,家里搬到了绿园区。离开了那个村子。在新的地方,又有了新的小伙伴。家里给我零花钱也多。会拿那些钱去游戏厅玩,三国战记,沉迷里面的小道具,拿火剑的诸葛亮,会记里面的小技巧。走哪个门能找到火剑。看别人玩。刷无限时间,无限分,惊叹不已。玩跑马,压哪组马跑第一,往机器里投游戏币,看着跑马前的界面,看压哪个马能给30个币,先压1个得30个币的跑马,然后心里计算,上次完是哪个马赢了,这次就换一组常赢而且压1个币就会得3个4个或者5个的跑马,然后再压1个币得30个币的跑马,然后拍按钮开始。紧张,期待自己的马跑第一。哗哗的赢满满一大把的币。
在绿园小学,我接触到了电脑。那个时候操作系统还是windows98。在二楼,楼梯拐角,微机室店门是木头们外面包了层铁皮,铁皮上规则钉了铜钉。那时候微机课讲什么我不记得了,还记得那里有雷电,移动用带鼠标球的鼠标,在大屁股显示屏上,按下雷电图标,打开程序,然后按右上角的“口”,将图像放大,接着按左上角菜单,然后弹出一拍选项,选择单人模式就开始了。右手用力的按在️️️上下左右箭头上,眼睛盯着屏幕,右手使劲的按着上下左右键,躲射过来的导弹。打爆一个个飞机,坦克,房子,看着屏幕上冒着金币,等待着带B的图标和将武器增强的紫色图标。
那时候,网吧很贵。1.5一小时,是环境差的,2块钱一小时是环境好的。未成年人不得进入,只是口号。那是网吧最火的时候,我跟邻居玩奇迹私服。看着大一只怪,就升一级,心里很满足。
现在我已经不玩电脑游戏了。也很少玩手机游戏。在现实生活中,我活的很努力,知道那些事情不可以做。然后用力的在可以做的范围内,做到最好。生活也过的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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