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读小说月报,就看到了这两句话。故事写一个唱花鼓戏的人,演关公戏演的入了迷,生活里边处处把自己当做关公,戏唱不下去,还沉迷在关公身里,把我琐碎的日子过不好。欠了一身的债,媳妇儿也走了。被生活逼迫走入烟火气,心里脱了戏服,忘了关公,成了自己。做生意却被人陷害,好日子又过不成,为了夺回自己消失的摊位,他又装疯卖傻,在现实中演戏。忽然就想起了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在演戏中失了自己,成了戏台上的人物。
有时候想人生,可能就是演戏,只不过演什么,由不得自己。把一个角色刚演的入迷,似乎自己就成了那个人,可戏台子却坍塌了,需要另搭台子重唱戏,所谓的时位之移人吧!
观众在戏台下看戏,身为袖手旁观客。那戏词里所唱的故事似乎与己无关,自己不过是看热闹罢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袖手旁观客在生活里边也是逢场作戏人,人啊,有时候还是糊涂点,管他袖手旁观,管他逢场作戏,只要开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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