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习惯了“求”的姿态,向书本求知识,向自然求宁静。但我似乎不能确信,抑或如此笃定。一个人,不管达官显赫,还是家徒四壁,本质上都是人。既是人,便少不了有所求。俗家求功,佛家求安。周围自然亦莫不如是。鸟儿嘤鸣,以求其友;树当静默,看不见的根仍四下探索,是为求命。那么,我在求什么呢?这并不是自大的虚妄,我本是人,是众生芸芸,缘何不能以人待之?
只是,“我”是什么呢?广义来说,“我”可以是“你”,“他”或“她”亦可为“我”。因为万物有灵,人属万物,所以“它”亦然。不得不承认,文字是有等级的,狭义上的文字是人创造的,为了突显高贵,以示区分,自然与上帝创造之文字迥异。苏格拉底之“产婆术”,不停发问,不断回答,直至问题的终结,直至得到最后的解答。但这似乎只是理想的状态。很多时候,问题的终结是否存在,存在是否合理,合理是否有意义,还难以轻下结论。
于是,我们能做的是什么呢?我们似乎什么都不能做。只是顺应自然罢了,只是落花流水一人间罢了。于是,效仿朱自清先生发问罢。聪明的你,告诉我,人类的终极所求,是顺应吗?是不卑不亢,是“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开化吗?
是为些许迷醉之正午独自走在上学路上之杂绪。写完时已坐于食堂,一碗凉爽的点心,是以慰藉湿透了后背的白色衬衣。
2018年6月22日,午后十三时零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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