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的习惯消失的时候,过去的时间也成了浑浑噩噩。我的记性变得不怎么好,要是我说,“变成了老头”之类的,那也是得罪人的话,我可比那厉害的多。
因为情绪的疾病,精神上已经卧榻,身体却还灵活地游荡着。榻上的老人看着世界,天是灰的,身体的年轻人告诉他,那可是水洗的蓝;老人又瑟缩着怕极了,说是人用剪刀剪掉小孩的头,咔擦咔擦,摸着后颈哆嗦——那只不过是街坊阿姨把杂草的一撮修齐罢了。
并不总是这些垂着头丧气的家伙。有时候跳出来的是拳手,瞪着要把眼球掏出来,手砸进另一手的血管里。
还有人记得吗?天边的傍晚,就是一拳一拳迸裂出来的,那些线条和地震的山石连在一起。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