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大家都在干自己的事,有忙着发邮件的,忙着装窗帘的,忙着摸鱼的。
泥饼一走进来,就大吼,“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无中生有,没有的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栽赃陷害人”。
众人茫然,怎么回事?
泥饼站在狭小办公室最里面的位置,面向着入口,众部门的员工就坐在她面前。一脸气愤:“没有的事情,硬要说春林经常和供应商吃饭,这安的是什么心。”
路人甲插嘴,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
“你问下秋衣啊,她和这个供应商联系最紧密了,现在传的却是,说春林经常和X供应商吃饭,这供应商和春林早八百年没联系了,哪来的经常吃饭!春林受了委屈也不说,我是看不惯,这口气一定要出”泥饼噼里啪啦地将所有气愤不顾场合地发泄在了办公室里。
“还有,那个家具的,为什么自己出差,要把卖家具的活让春林接,这家具卖给的是名声臭名昭著的前领导,自己不去安排,干嘛要让春林去,春林一身惊恐地推了,谁知道,这一接活,和前领导会不会扯上关系。”
“什么家具的,我们不是把家具卖给了隔壁公司吗?哪里来的给前领导的家具。”
“设计部门都传遍了,说有内鬼,不然前领导不可能对公司的事情这么了如指掌。”
“和X供应商吃饭的事,我只和马季一个人说,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秋衣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平心静气地说,“我就知道你会在办公室说。”
泥饼大喊,春林受了委屈,自己不说,这口气不是没人给她出!
秋衣说,这是我和她的事,不关你的事。
让她委屈了,就是我的事。
秋衣不再接嘴,只是觉得,这样的争吵,很愚蠢。
飞云就站在窗边,一早上,窗帘坏了,同事在催着装窗帘,但是装修公司的活已经完工,出于无奈,就让司机帮忙装,还得忍受司机阴阳怪气地推诿。脸皮薄的飞云,不好意思直接怼这是公司给的服务费,默默忍受。
司机接嘴,那家具的,不管卖给谁,谁给了钱就给谁。
哪里有这样的人嘛,不知道自己想的,老是栽赃嫁祸人。泥饼在未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的时候,就单方面怒骂秋衣。
司机这一开口,飞云心里有底了,什么内鬼,就是司机和前领导一伙的,和他熟,然而居然没人怀疑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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