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旁边还有一张桌子空着,快上课了的时候,周禹路和他的室友座了过来,他们在那张空桌子旁边好一阵推托,由他的室友座到中间,和我们一起。
他那室友特别自来熟,一坐下就问我借笔借本子。
台上有同学在讲演,台下的周禹路和室友聊个不停,下一个就轮到他室友了。
他室友轻步上台,没有在底下的自来熟,说话哆哆嗦嗦,他忘词了!
我小声地提醒周禹路把稿子给他室友送上去,他没听清,便侧着身子面对我。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望的人分外紧张,我赶紧看向他在台上忘词的室友说:“你可以把稿子给他送上去的。”
“不用管他”周禹路笑了。
我以为他真的不管室友了,便又解释到:“这个是要记入总成绩的。”
“他喜欢补考的!”周禹路嘴上这么说着,急急忙忙地把稿件递给了他室友。
他室友念完了演讲稿,走了下来,示意周禹路往里面坐一点,他们的位置调换了。
这堂课上得老愤讲的兴高采烈,末了,还有留点时间来给我们讨论。趁着大家讨论,他来到我面前,轻声说道:“你说过的那个徐朔确实文采不错,你是准备挖他到社里吗?”
我点点头,和老愤提起徐朔意图就在此。老愤点点头,还想说什么,桃桃们那边在问他问题,他便向朝桃桃们那边走了过去。
不知不觉要下课了,我轻声地唤了唤周禹路,他扭头茫然地看着我问道:“怎么了?”
“就,那个,你桌子上的笔,是问我借的。”
他连声道谢把笔递给了我。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