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深夜,serrini从16年发这《抑郁十二月》至今仍伴着我一起迎每一个十二月。我能闻到世界上那种一年即将翻篇的欣喜还有我身上颓败不堪又一年的沉闷腐臭,我想用娱乐打发时间,妄图以狂欢实现麻醉,但太难太难成行,于是闲和颓依然黏着我不放,仿佛从我能意识到沮丧和孤独开始,我就和它们签订契约,互相山盟海誓永不抛弃。但我根本不爱它们,但我根本无法改变。
在天真时期我也曾暗信一些“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之类的言论,幻想我将通过不懈努力成为人中龙凤过我的理想的优渥又井井有条的生活,但事已至此(尽管没什么事也并没到什么标志性地步),在亲自度过十九年之后,我等平凡路人应该都能意识到,我们的生活中除了我们犯浑惹出来的麻烦和命运赠送我们的不幸是完全只能由我们自己拼尽全力累死累活解决掉的——否则我们将立即而不是如正常安排一般缓慢地变得凄惨——之外,we have nothing.
——以上想法阐发自serrini《抑郁十二月》
“我的存在是要当过路人”
伴随歌停之后隐隐的电流声,我开始平静接受——也无所谓接不接受,一切还是会来的。我的要来的一切就是时光虚度,不得救赎,永不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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