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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睡觉会选择听一些有声读物方便入睡,实在困得不行时就一身子倒床上,不听东西的话,估计意淫就是睡前最好的活了,只有那样我才能真正的和现实脱节。至于想些什么也挺随意的,比如想过一些不存在的国度,里面的人都没有脸,他们说话的语调都是一样的,好像还是有些麻烦,不如干脆把身高体型所有的都设定成一样吧;又想过从事一些不存在的职业,当个魔法师那样的能人所不能,或是当个英雄、浪人之类的也挺不错啊;或许哪天会出现一个令我怦然心动的女生,然后和她坠入爱河。故事大都不太正经,如果那时脑子还清醒的话可能还来得及给故事来个翻转。
但最近睡前想到的东西反而比较实在,可能是上回去广州的缘故吧,看到以前的朋友,有些在不断的在蜕变,有些却还是墨守成规,有些甚至联络都少了。
其实我是不太希望周围的人的改变,因为一旦断了联系,下次见面可能又要重新去认识了。可矛盾的是我时常不能被已有的知识所满足,只能逼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脱胎换骨,如果像忒修斯之船那样,等我把身上的最后一根“钉子”都替换掉时,我还是那个我吗?时隔多年在街上碰上老故人,他们肯定会说我变了,或许我也会觉得他们变了,真不知那时我该感慨还是该沉默了。能让朋友间温度一直包裹着,我能做的也只能是一直保持着联系,不让彼此间发现自己的变化,就像我们每天都注意不到自己的衰老。
不过想想发现能对上得嘴还真不多,尤其是微信里塞得上百号人,大部分都像是间谍一般,能存活在聊天记录中的其实只有那么点人,绝大部分都是我不知道或者不太愿意接触的另外半个世界。对我来说,和些玩得开的人打交道我可是一万个答应,说起话来不需要想这想那,总怕一出口就把人给伤着了,有时猴一句话想要说出就得在脑子里翻拍好几遍,觉得这合理了才猛然发现已经过说这话时机,久而久之就成了沉默。
朋友聊的来是一码事,能接受我说的那个方面又是另一码事,比方说我和同一个人出来聊天基本说的都是一个事,炒冷饭也是常有不过的事了,所以不一样的事物我会把它讲述给不一样的人,比方说碰上些偏科而我又会的,我会和他扯一大通的东西,一边想一边说;倘若碰上资质深厚的老油条我则会乖乖闭上嘴,一边听一边想,得到的馈赠也基本能满足我的精神需求。
当我迷上电影和书籍的时候,心痒得就想找人聊,留了信息给朋友却往往要等上好几个来回才有答复。那会在酒店一个人,陪人的那个连灯胆都不让我当,剪头发的就跑到千里之外,白刷刷的四堵墙不可能用来面壁吧,于是,我加了一个大学群里的一个同学,而后发生的一些对话简直是车祸现场,试想着如果突然有个人加我,我也很难想象那人有些图谋不轨,加上那天刚逛完广美展,情绪也有点不太稳定,一段对话下来我都觉得自己挺没心没肺的,最后那女生也终于抵挡不住我的骚扰,跑了,所以我必须得对这事道歉。
至于致歉的原因,我不会因为我自身的语言道歉的,而是在错误的时间用了这类的表述方式,其实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谈话,内敛些的谈话可能会更容易让人接受吧。
我尝试了一个不修边幅的一个开场方式,却让对方认为我是个怪子。等我把见面礼包装得体,里头放些什么也无伤大雅,因为这就能成了一个被普遍接受的现实了。
我不是有意的在说某一部分人,只是我认为的这半边世界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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