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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可爱,总是在笑,偶尔的蹙眉也让人心尖发颤。可当雨落下的时候我无法举伞,夜深胃疼的时候我也无法嘘寒问暖。因为我只是一个,相见过的、故人。
后来她去了别的城市,虽然不远,但我从来没有去找过她。
所以我在那个白裙女生身上看了好久,只是因为有她的影子。我与她没有故事,甚至不知道她的信息,但就是莫名其妙地想着,莫名其妙地牵挂着。不过总有一天会忘记的,人都会慢慢地忘掉彼此。
从操场回来,舍友还在忙着收拾东西,张老大的小抄也最终没有派上用场,懊恼地在床上坐着。至于放假回家,大家也都有各种的打算。
当我发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不觉到丑时了,四围一片寂寞,只有不规律的鼾声传入耳。然后起身看了看这周身说不清的浑浊的模样,竟在那白裙女子的陪伴下,舒服地睡到了天亮。
当我发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不知哪一天的丑时了,四围一片寂寞,只有不规律的鼾声传入耳。夜深的时间总是能让我安静下来思考,至少最近一两年,白天的状态愈发差劲,致使脑袋动不动就生疼,怕是以前造孽作死留下的余罪。
而在哪一天又让我觉得自己的存在具有令人唏嘘的意义呢?这我倒是忘了,毕竟时间不是重点——只是我好像已经感性到难以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父亲说我的笑声虚伪而刺耳,因为我并不是发自内心地开心而“想笑”,只不过由于“觉得应该笑了”而表演。所以我唯一会笑的表情只有面无表情的微笑,捧腹大笑我模仿的着实糟糕。
对比来看,哭这种感觉我也并不擅长,自幼便恪守“泪不可弹”的乖孩子做法,结果渐渐连哭都做不到了,如此感性的我将泪流干,也只不过是从眼眶里渗出来,滴下去,没有痛哭流涕,没有噤言失声,没有悲怆哀戚。泪仿佛不经过我的脑回路,径直地溢出,甚至免去了动情的流程。“放声痛哭”这般奢侈的脆弱的宣泄方式,怕是多年没试过了。我已经习惯于表演哀伤的角色,或是懊悔的角色。
然而还有更糟糕的模糊了对于“生气”的处理。可能是于我而言就算明天世界末日我也会转念一想在情理之中,导致我并没有什么“发怒”的意义——但“为别人而生气”的想法却让我诧异。如果有人无故辱骂了我,我不会由于他骂了我而生气,反倒是“无故骂人对他个人道德塑造不好”这种理由更让我生气。这种情绪蔓延到了生活的各个角落 。
山西农业大学信息学院
穆永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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