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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这家酒铺,已经三年了。
她让我帮她写个故事,报酬是帮我喝完酒窖藏了三十年的陈酿。
三年前,我不以为意,因为酒窖里的那些陈酿是留给一个人的,他已经三十年没来了,但老爹临终前嘱咐过,一定要给那人留着。
她的容貌看不太清楚,不过腰间挎着一柄佩剑,一个酒葫芦。
在我看来,这世间,有剑的人不好惹,喝酒的女人不简单,更何况是又喝酒又有剑的女人。
我笑说,“酿酒的人怎么会写故事,客官您找错人了!”
她找了个人少靠窗的座位,要了壶冰梨花雕,便不再言语。
那壶冰梨花雕她喝到月上西头,或者说根本没喝酒壶里的酒。
我打了个哈切,准备打烊时,发现她竟然还没走。
我正要提醒她时间不早了。
她却先开口问道,“他再也没回来过了么?”
听她这一问,我连忙打量四周,发现除她之外,也便只有我在这里。
正疑惑着,她叹了声,说道,“是啊,再也没回来过了,我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她这自问自答,顿时让我猜到些,心说这必然是个痴情的女子。
问世间情为何物?
情是什么?
爱是什么?
我抚了抚山羊胡,不禁有些迷惑。
她又冷声说道“你身上有妖气。”
突兀的一句话,让我寒毛倒竖。
我连忙郑重道,“我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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