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你们,有时候我也会自问:“郭栩鹏,别搞这些,浪费时间。”
包括三个多月前,欢欢跟我说,“感觉你骨子里是个孤独的人,自以为没人懂你。”
也有人说:“你的幽默是在自我保护。”
关于这些话语,换作以前我会反驳,我不想被别人看透,不需要被别人理解,不需要世俗的目光……可渐渐地我又不得不承认——我天生底色悲凉……
我喜欢写书,写书某意义上是创作我所认为的合理世界,同时也在逃避眼下的世界,可愈写愈发现我所认为的合理都是狼藉、荒芜,有时候我写这书写着写着会眼睛泛红,描述花没有花香,描叙天气阴总雨绵绵,描述世界非黑即白,套用这小说里的一句话,“有那么一段时间双眼看见的灰屑都像冬天脆弱的雪花,咫尺间凝聚,遥远般弥散。”
我很倔强同时又很脆弱,我很要面子同时又很敏感,属于每次创作的低落状态。
这种状态有点不可抗拒,但我又努力地抗拒,这种抗拒体现在依旧一个人排版、一个人做封面、宣传单张、校对。很不幸的是曾经合作过的印刷店都倒闭了,这段时间我换了很多印刷店。印刷这件事真不是做过一次就能熟悉,每次印刷我都倍感陌生,每次我都不得不咬牙跟自己说:“郭栩鹏,再来一次吧。”
因为我没话语权,很多事情在你们看来很简单,实际情况都由不得我。所以我曾认为的“自我”在这本书的制作过程中体无完肤,有好几个晚上凌晨还在找印刷厂,花了很长时间跟厂商聊纸,有的朋友建议我在广州印刷,成本便宜,不要选上海。唯独我知道广州很多纸都是没有……
然而它如今能出现在你们面前,我坦然它并非绝对完美,但请你们相信这是我努力过的结果,包括我书里所创作的世界,这是一个以马戏团为蓝本的长篇小说,以八岁女孩为角度展开,对于这本书的构思早在四五年前,因为我家附近有一间马戏团,它悄然默化地影响我,然而我所创造的马戏团别于现实,我不敢说多好看多特别,但它应该能触动你,它能够让你稍微记住,记住它是我私下与这世界的一次较真。
当然我也知道,知道如今大部分都不喜欢看长篇小说,上周Z也跟我聊过这事,他说:“小鹏鹏,现在真的没人会看小说,大家都喜欢综艺节目,大家都喜欢碎片化的东西,你一定要认清现实,更何况你的主题不符合主流!”
他所说的主流是霸道总裁文、宫廷题材,而我所创作的马戏团确实不是主流题材,当他说起这事时我还想起去年开卖《心语》的场景,有一位网友留言:“如果一本都卖不出你会怎么办?”
我很诚实告诉TA:“我会哭很久。”
我和Z说:“我能做的真的都做了,结果由不得我。”
或许我真的有点犯贱,犯贱得我明明稍微迎合主流我可能会过得好一点,明明不站在世界的对立面就能够看见更多的风景,明明你可以快乐,但一些别人看来很轻易的事情,现在都由不得我,很奇怪,我也是希望被有驯化的那天,我也希望这种驯化不是被谁改变或某句道理改变,我很希望是时间。时间让我们相遇,时间也让我们分离,时间让曾经一些人认识我,时间也让一些人离开我。
曾经喜欢我的人,或许已经不喜欢我。
曾经看我文章的人,或许已粉转路人。
曾经骂我的人,或许早不关注我。
可是我还在这,像孩子般傻傻地呆在原地做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也许有点难懂,但不代表这世界不可包容,我暂时还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吸点粉,我相信会有人嘲弄也会有人感动,我不是很坚强的人,但我还是做到了,做到把它呈现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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