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真的是好大一个早,睡梦中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没有关静音的习惯。
来电是个手机号码,一个女人的声音:喂,王蕾吗?
我有点懵:不是。(因为现实中确实认识一个叫王蕾的朋友)
对方追问:你确定不是王蕾?
我说:我不是,你是不是打错了?
挂完电话正在奇怪,找王蕾的电话怎会打到我这来。电话又响起来了,一看还是那个号码。
这次对方很不客气:我已经查了,你就是王蕾。
我说:我不是。你打错了。
对方很生气:王蕾!请你态度端正一点。
我说:都给你说了,打错了。
那女的说:你的平安普惠已经是最后一次逾期了。
我问道:你是说平安保险吗?
(因为我确实在很多年前买过一份平安保险,也在正常缴费期)
她很不高兴:是平安普惠!
我又问:平安普惠是什么?
她在电话那头快要咆哮起来:王蕾!请你配合我的工作。我现在正式通知你,这是你最后一次逾期。
我也生气了:都给你说了,我不是王蕾!
挂断电话,心里火冒三丈。
查了查平安普惠,是家小贷公司。基本明白事情的经过了。如果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王蕾在我不知晓的情况下,把我设定为她贷款的紧急联系人了。
大早上的美好心情被这通电话破坏了。
这个王蕾 ,我已经快两年没联系了。果不其然和我当初的判定是一致的。此人不靠谱!
王蕾是8年前通过一个朋友认识的。第一眼见她的时候有种很仙的感觉。高挑、苗条,长发及腰。走起路来,小蛮腰一扭一扭的很好看,有种别样的妩媚。反正挺美的。
一来二去就熟悉了。王蕾处处都挺维护我,我也对她心生好感。
然而一次约会中,我开始修正对她的印象。
那是一个晚上王蕾约我。我俩刚坐下,她就接到儿子的电话,询问她什么时间去接他。王蕾说,大概需要半小时。
我心想这时间预算的也太紧张了。见接完电话的王蕾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主动站起身说接儿子要紧,我们改天再约。
王蕾说不打紧,一会让儿子自己回去。原来她的儿子平时都住校,今天发烧了,下午打电话说想回家,让王蕾去接他。王蕾答应了,也忘记了。
我一听着了急说:那快去接儿子,我们随时可以再约的。
她没动,说让儿子一会自己打车回去。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她儿子打电话过来问她怎么还没到。
她让儿子自己打车回去,然后说自己很快也能到家了。
我再一次起身,王蕾再一次拒绝。
她儿子到家后打电话问她到哪了?
她说已经在车上了。
我又一次起身,王蕾又一次拒绝。
我很纳闷,她为什么说已经在车上了?
就这样,发烧的儿子前前后后差不多每隔半小时就打一次电话,最后一次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可她依然稳如磐石,气定神闲地让我不要在意。
整个过程我心里很不舒服,一直想走,她却不让。
那次过后,我和她的联系渐渐少了。我打心底鄙夷,更不屑。对自己亲生孩子都这样的人何谈善良。
虎毒还不食子呢。
时间一天天滑过,孩子也一天天长大。最后一次和她见面大约是两年前。
当我问到她儿子的情况时,她连连摇头说:儿子基本废了。前两周自己去纹了个花臂,就在今天把脸也给纹了。
我一听大吃一惊,她儿子我见过,挺帅的。
她说儿子人是挺帅的,现在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八二了,但是成绩一踏糊涂。本来找了些关系准备弄到部队当兵去。结果这一纹啥也别想了。
说完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当时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两年没见,居然还属于紧急联系人。是该谢谢她呢还是该谢谢她?
我把事情原委通过电话告诉了做律师的哥哥。律师哥再三确认了我是否的确毫不知晓还是当初为她的借款提供了担保,得到了我的肯定答复以后说:最大可能是借款人在申请贷款的时候,联系人一栏可能填的是你的手机号码,因此催收人员在找不到贷款人的时候,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或者是贷款人授权平台读取了通信录及最近6个月通话记录明细,有的是后台没有通知的情况下,直接就会读取手机的通信录。也就是说只要是借款的,需要将手机的通信录提供给平台,贷款平台自然而然就能够拿到亲朋好友的电话了。
我担心今后还会接到类似的这种催收电话,我哥告诉我可以直接告知催收人员,让其不要再继续骚扰,或者直接向运营商反馈。如果没有效果,还可以向公安局、银保监会、金融办举报网贷公司的骚扰行为。并可以在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依据《民法典》要求停止侵害或者赔偿损失。
有些分离是注定的。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在人生这条道上,遇见了很多的人和事,也经历了很多的人和事。“凡事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善人”。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们无从得知,但却可以通过你的行为来认知你,这所谓的迹是人之心的外在表现形式。
人性这东西不需要反复印证,道不正,一定要马上不动声色地疏远。有些错试不得,有些人交不得。无关男女。
口腹蜜剑的破解之法一定是:不要听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另外,没有累积的事,别做,因为容易毁心性。法则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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