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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五月三日,生活一直在继续,确切地说,生活再度开始。这一夜,华灯初上,街头美食的比拼拉开大幕。我应朋友之邀去赴宴,看到街上络绎不绝的游人,街头食肆门口各位男女“店小二”们杂耍似的表演,带着天南地北味的腔调十足的吆喝,不觉驻足。
这里,无论是外地游客,还是本地的街邻四坊,一到了饭点,皆为食忙。尽管大家口味不一,但无肉不欢,举世皆同。节日的气氛,各类美食的诱惑,令食者迅速进入大快朵颐的酣畅,人们品味着、交谈着,不自觉地激发出对吃的无限灵感和想象。一些老食客们聚集在一起对案前桌边的菜品头论足,“因材施教”,丈量食物的每一个细节,不断探索它的边界和可能。
我怀旧之情的味觉希望仍然能品味到那些我所知道的,我能想象出来的,今天已无人去烹制的旧日美食。可不管怎么样,美食是有的,我却没怎么食用。
菜名依旧,可东西不是变样就是走味,一切混在一起——遥远的童年,餐馆的美味食物,月光下霓虹灯景,明天的人们和今天的我,在大街上,在参差错落的建筑群落中,在各种拥堵的交通工具旁边——交织成模糊不清的对角线,在曾经的我和此刻的我之间形成一个虚假的缺口。
我把今晚的一切归咎于某些东西的缺失,可它们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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