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梦

关于那个梦
你在梦里的梦中
慢慢拥紧
那些羞涩的零乱又在梦之外
和着雨的牵连
四季里多少次的月圆啊
多寂寥的旷野
从未停息过的渴盼
梦抓了一把远远消逝的气息

或许
梦是短暂的醒
而醒是长久的梦
梦里醒来
又进入醒着的梦中
梦和醒
都是生命
若没有生命
哪会有梦或醒

此刻是梦还是醒呢
瓦檐上的雨水
如叹息一般流淌
流淌在沉默持守的伞上
迎着风的
还是你羞怯微笑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