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壶酒,
足以慰风尘,
江边独自饮,
不忍赠路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我不是。
我
不求功成名就,
不算生前身后,
不追朝起月落,
不愤人情世故。
可到底心里还是存了不少向往,
像西天的云彩,
像旺秋的红日,
像烟囱里的淡烟。
我啊,自比过浪荡子,自比过背剑的孩客,自比过随性的奈良鹿丸,自比过合纵连横的辰月教主,不过大多情况下,自比的是慌张的路明非。江南的书都好看的不得了,但路明非却几乎是毫无防备的砸进心里,我和他一样的不解风情,一样的烦恼无依,却也一样的发现,自己又是多么的幸运。
时空转换,二十五年前,临空出世,家中多喜庆。顺利平安,虽不至人中龙凤,又安能是等闲之辈,岁月沧桑出个样子却越来越明白和不愿,不愿什么?不愿谙这了不起的生活真谛,不愿做这不得了的社会人就是。
还是斗胆借一句年轻时的话吧,一个在君临,一个在天启,都是神神秘秘,都是不鸣则已 一鸣惊心,而我虽不愿安于这一隅,却只能望洋兴叹,在冰与火的年纪,这生活写的太不生气,何况凛冬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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