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猪蹄,分不分左右啊?”赵小帅靠在椅子上,斜眼瞥着张秋生。
“分吧。”张秋生犹豫着说。
“那您说,哪个是左?哪个是右?”赵小帅瞪大眼睛。
“这我还真没研究过,这跟吃的有关系吗?”
“没有,就是想研究研究。”赵小帅四仰八叉,完全不是想研究学习的样子。
张秋生觉得这个问题无比荒诞,但好在他把刘德龙的事,暂时先放在一边了,自己也只能顺着说下去:“你看啊,这一大锅煮了这么多猪蹄,里面可能有南方猪,也可能有北方猪,这俩猪可能从来没见过面,俩蹄搁一块了,放一盘里了,可能不可能?”
“什么南方猪,北方猪,”赵小帅一甩手:“就是外国猪也得分左右蹄啊。”
“至少我敢说,这个盘里的难说。”张秋生很认真地跟他探讨了起来:“这蹄,可能是左边的,也可能是右边的,那两蹄都是左边的,可能不可能?”
“那不一定,我还说它俩都是右蹄呢。”赵小帅也来劲了。
“也许吧。”张秋生感觉接不下去了。
“什么也许啊,您肯定点儿成吗?”
“好,好,好,都是右边的。”张秋生败下阵来:“来,喝酒,喝酒。”
《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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