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大部分是一块叮咛与体贴,总是从母亲的针线里缝织,别于我的衣襟上,与我风尘千里。
多少年的漂泊,我常常装扮这样的衣襟,习惯了有一份温暖,习惯了有一份牵挂。
家,永远是定海神针。
于是,我习惯了在你的衣襟上缝织言语,习惯了电话的那一方永远是母亲清亮的声音,还有阔天荡地的气场。
家,永远是温暖的方向,我习惯了在岁月中寻求它的存在,正如孩童永远喜欢跑向她的怀抱里收获能量与毅力。
如今,我,孤行无助,失了依靠的力量。茫茫苍天,谁又在乎我。只有昔日的家,昔日的母亲,无论什么时间,那才是我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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