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记十年前的满天繁星,
万人空巷在街上穿行。
蒲扇轻摇驱赶着暑气,
人们是多么欢欣地聚在一起。
"今晚上的风吹着还挺凉快",昏天黑地里,棕黄色的窗帘偶尔会被看不见的手轻轻扯动,几丝冰凉的风带走身体源源不断的热辐射,虽说酷夏的闷热仍在,但那一两秒短暂的凉意却仿若扎根在了心底。窗旁的那个小人儿,从此多了对风儿的渴望,多了对风儿的依恋,多了对风儿的贪婪,也多了对风儿的追念......
风儿未必遂人愿,人儿未必待风来。
这风,是空调代替不了的,不知道人到底倾不倾慕风,也不知道风到底眷不眷顾人。
"那一夜的空气果真挺燥热",阑珊灯火处,一对父子分别躺在椅子与沙发上拨弄手机,停着电,却也纳着凉。周围四邻因停电的抱怨声仿若未进其耳,即使漠漠昏黑天,群星皆隐没,也是明月心中有,清风共歌诉。窗外的那个风儿,从此也多了对人的新奇,多了对人的歌唱,多了对人的触动,也多了对人的怜悯......
可是,风儿是公平的,人却想伸手多挽留住一束;人儿是自私的,风儿却渺渺间飘向那虚无。
即使伸手待风来,风儿可否与共行?
这人,是躺浮在世间的海洋中的,不知道风到底能不能淌进人心底,也不知道人到底留不留得住风。
我自风来,亦与风去。
星夜点点,不解蝉语。
无为妙有,为有妙无。
从此方过,亦此方生。
摄影| Johannes Plen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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