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时而急促,时而绵长,好似空气是被灌进体内的,而且还格格不合。
周围安静的可怕,一觉醒来,栖意识到现在是半夜,自没洗漱,也没关灯,就这么躺了几个小时,身体还是经不住的虚弱,嘴唇干瘪,她想起来喝点水,但那似乎是一个艰难的任务。
她想起这个诺大的空间只有自己,强支撑着身体,栖从没有如此清晰的感知过自己的四肢,手脚都跟襄了百斤铅块一样,一行一动都很费力。
挪到水壶旁,水没有了,栖想着撑撑就过去了,踱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倾斜而下的水,让栖猝不及防,她稳了稳心神,任由冰凉的水拍打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外界的力气能让自己清醒点。
栖意识到自己生病了。一开始光是不停的跑洗手间,跑了五次,工作一天终是支撑不住了,栖想着要不要请假,不知道今天自己将度过一个什么样的晚上。
最后她还是决定,战胜这场突如其来的恶魔,可能她想让自己勇敢点,可能也是担心影响全勤。
她担心明天睡过头,多设了五个闹钟,她想起上次在家生病时,妈妈时不时来看看她,好像忘记那种难受
这次,怎么记忆这么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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