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心的擦拭好那把闪着金属光芒的小刀,顺着指甲盖边缘的细小伤口向内里探寻,鲜血慢慢的浸染到了指节和刀背上的锈斑。“咔”火机慢慢的炙烤,皮肉和血管发出温柔的焦糊声,透过恐惧,他苍白的脸上焕发出兴奋的色彩。他一点一点的剥离甲盖,看着那些粘连的血丝以及新鲜可口的嫩肉,贪婪的光从眼睛里垂落下来,像垂涎已久的鬣狗盯着腐烂已久的尸体。那种超出常人认知的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对于物种肮脏属性的厌恶,在此刻强烈的冲突了起来。刀刃在肉中慢慢的搜寻骨节,剔进连接处的刀猛地向下沉,一如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那块锈迹的气味被放大了无数倍,刺鼻且无所适从。沉重的门响之后,一根焦骨微微弯曲,像是在击打着桌面,又像是在扣响道德的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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