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不是梦想的梦,而是做梦的梦。
以下所述不是封建迷信,更不是什么奇闻杂谈,只是来自我的梦境,有的梦又转为真实的事情。
以前梦少,每天每天都是一觉到天亮。
奇怪的梦从一只狸花猫开始。
1,五年级的一个晚上,梦里,我养了两年的狸花母猫朝我步调悠悠的走来,我立马扑上去抱住(我是猫奴):哎呀,乖乖,你怎么在这里?
猫长大后除了吃基本上很安静,不会出声的,自然她只安静待在我的怀里。
我眼睛向下看发现它的爪子被人砍掉了一半,我先吓了一跳,又转愤怒,我问它是谁,是谁将它砍伤的,我要去报仇……!
突然梦开始转换场景了,我坐在一个八卦阵中,手里拿着拂尘,成了一名小道士,嘴里在念些驱邪的咒语,拂尘用来抽打不听话的鸡。(我资深农村人,小时候要管理家养的鸡)
这个梦过去半年后,夏天,不知怎的就那天我着急要找猫,前屋、庭院、后屋、井边、院外,越是找不着越是着急,急的人后背开始发热。最后,我在放杂货的小棚屋里找到它,如梦里一般安静地躺在蛇皮袋上,我好似觉得哪里不对,说不上来的奇怪,没有责备它不回应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哦,原来你在这里啊。
就待我要转身的瞬间竟发现它的前爪受伤了,一道好深的伤口,只差见骨头了,从伤口的整齐度来看,分明是人用刀切开的。我蹲下来,看着伤口,眼泪夺眶而出。那是我第一次还没来得及感受难过,眼泪先行感知了。现在想想:我操,我都难过的哭成这样了,你他妈都不看我一眼。
好在自诩看过多部古装电视剧,知道随便找点药草敷上个三七二十一天,保管好。
我拿出了冬天剩下的大宝SOD蜜,再从我妈的床头柜里翻出了阿莫西林,又去前屋的衣柜里翻出以前送葬(不知道是哪家赠送的,很多,够我花的了)用的白布。阿莫西林拆开一粒,倒出白色的粉末与大宝混合在一起,粘在白布上,再包在受伤的地方。整个包扎的过程,狸花猫没叫过,也没反抗过,也许是知道我是为了它好。
三天后。
伤口发烂,化脓了,脓水结成一个圆形的包,我照旧每天换药,一个星期后,慢慢好转了,再后来结痂直到痊愈。
我们以为跨过坎坷,就会有美好的事情发生。
我离家去读书,后来再没见到狸花猫。我以为她是病了,离家出走了。偶尔会想到她,总觉得她怎么就这样不辞而别了呢?毕竟我还是给她开过药方的人,好歹我得说声再见啊。
工作后的某天,我又梦见它。在离我家几百米山坡后的农田里,那边是大家约定了的丢弃动物尸体的地方。我站在田埂上,望着小时候的自己蹲下身,手轻轻的按抚着猫头,细语的问猫:你又要去哪里?
梦里的那一刻我很害怕,我怕我记不起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又害怕梦里的她和它回头看到我,而又不知晓我是谁。
后来我与母亲谈起我的猫。母亲:哦!那只灰猫啊?被我丢掉了。
哦。
后期会接着纪述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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