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养一方人的一方水土,再如何比不上外界,说不定局中人并不自知,或者说并不在乎。
感情的深厚,来自沉淀的交融,那种母爱般的情感,最是原始生命延续的基础。
于大妈打小就是家中的老大。这个身份,是好的,除了于大大妈和于大大爹外,她可是“大姐”,说话应该有份量。可惜啦,最好的不一定最适宜。于大妈生长在什么年代呢,那时候还是“文革”开始没两年的时期,不说生活的艰难了。农村里,“重男轻女”这一项传统,就是刽子手,生生磨着利刀,在“女性”这个伟大角色们的身体上,脖颈上挥舞着戏谑的獠牙。恰恰是大姑娘身份咯,没有读书的份呀。本是放牛郎的“岗位”,却是于大妈小时候天然的使命。
女娃子读啥书,给男孩子上学去。
于大妈没能念书,就是这样来的。
于大妈的骨子里想不想念书,会不会念书,有没有可能念书。
这是后来者的疑问。
于大大妈和于大大爹那儿,没有答案。
毕竟呀,农村里能读书的都是男娃,能读个把书就是非常了得的啦。
于大大妈也是这样过来的。所以这是传统,也是必然。
时代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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