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年纪真的大了,错把旭辉的头像当成了一颗台球,仔细一看,居然是朵蒲公英。不禁唏嘘不已。
如今依旧能够记起,旭辉那时便是很潮的发型,说卷不卷,说直不直,蓬松着,给人一种很暖的形象。
说话也熨帖,不像笔者这么冲,也不像戈恩那么娘,比男中音清亮一些,听起来很舒服。
如果我们留心,总能在身边发现有这样一类人,虽然足够优秀,却又不稀得彰显自己的优秀,更不喜欢用自己的优秀来打扰别人的平庸。
印象中的旭辉便是这样。
不管是上学期间,还是在群里,你几乎看不到听不到他发表过什么不同意见。其实非常有主见,就是不说。这样也行,那样也行,人家都行。
从善如流,首先得善。像旭辉这样从各种如流的,不多见。谦虚,谨慎,是这类人的底色。完全不需要刷什么存在感,自己独成一片世界,任自己驱驰,任思绪奔腾,却不扰任何人于天地间。
和旭辉有交集,一是因为大军,二是因为老林。大军在五班可谓是交点式人物,没有他不熟的。老林在九九男同学中,没有他不能交流的。
笔者正是借着大军和老林两位同学的关系,想不多认识几位同学也不行了。
上学期间的旭辉,说高又不太高,说瘦又不很瘦,各种适中,就像一个邻家伙伴一样,一切都刚刚好的样子。
和旭辉的交流,不多也不少,你愿意说,他也愿意陪你多说几句。你不想聊,他就陪你少说几句。
走走就走走,散了就散了,这种随帮的性格,怎么会不舒服。
后来应该是没见过面,现在在哪里混,也不清楚。只是偶尔会在笔者的文章后面留个言,或是打赏一下,也算是一种神交吧。
中年之后,渐渐缩小了社交圈。不是抵触,只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源,不能给对方带来什么利益,不想瞎耽误功夫。
想必旭辉也是如此,闲暇时能一起聊天的人估计也不太多,或许还会越来越少。
这些也都只是笔者的揣测,不一定就是真的如此。若是真的,倒是苦了同学了。
人最怕又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没走到最高处,却生了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好像旭辉就在身边一样,形象很饱满,却又看不清楚样子。许是该再聚一聚了。若是不聚,真成了章为淮同学担心的那番景象了---《我的大学》这部比较喜欢看,但可能只是偶尔写,那还是多写吧,再不写就要忘了,漏了,老了,结束了。水浒传写108人就行,我们级要216才行。
笔者倒是乐意写,可纵有万千词汇,相识终是有限,搜肠刮肚,也是无从下笔。就像旭辉这样,明明感觉很亲近,明明很真实,竟愈发没有几句可说的话。
许是笔者词穷了吧。词穷也要凑上千把字,现在不凑,以后再想凑,怕是更凑不上了。
不过也说不定。万一哪天旭辉同学来访,深聊一番,下笔千言也不过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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