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过这样一个姑凉,大大咧咧,爱蹦爱跳,笑起来总羞涩的露出两颗白白门牙,有一次出去玩,在公车上司机突然刹车,她向后倒,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那是第一次握住她的手,也是最后一次,那之后的几天里,我一想到总会很激动,仿佛那温度一直留在我掌心。
也被这样一个姑凉喜欢过,大大咧咧,为我织过一条围巾,还叠过慢慢一大瓶子的星星,那时不知世事,把围巾给了别人,一瓶子的星星带回了家,在我弟弟的手中变成了童年的玩具,突然有一天看见了,想起了多年不见的莫一天,突然联系说还等着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只是,我不是那个谁,在那段生命里。
多年后路过那站台,忍不住让泪流了下来,想起曾经在此等车的每一天,错过一趟又一趟公车,只为等一个人来。
多年后的某个站台,等车的人没等到车,等来了同样的等车人,仿佛一切的孤独都过去了,开始变得牵挂,变得躁动,像极了夏天里的蝉鸣,在炎炎的午后,嘶声力竭。
于是做梦,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每一场的起点与终点,似乎都有关于她,哭了还是笑了,或者更多的是她远去的背影,开始懂得感叹,也开始懂得学会成长,小孩子的脾气终究是过去了,没能让喜欢你的人的留下,也终究还是让喜欢的人离开了。
习惯了去等待,等待一个寂静的背影也好,还是一群人也罢,终究还是得向前走去,你是谁的四月天或许也不在重要,至少,曾经的你,是我的四月天,在我生命里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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