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父,异常好酒,常与同僚共饮,大汗淋漓,脸通红如火,烫而又红。宴毕,竟不知去何方。
同酒而清醒者送吾父至家,如若不携之,吾父早已不省人事。
一次吾父未倒,其晚归。左摇右晃,手只得扶壁才得以立足。酒至其倒,吾父胡说八道,乱道是非。步至盆旁再次呕吐,臭味四溢,席上之物随之而临于盆中,吾父头昏脑胀。泻出之物恶心至极,旁观者欲一一作呕。吾父吐罢。到床边睡。
吾父之酒气一夜才解,谓吾曰:“吾今识酒之危害,其可至我于疯,吾不敢复饮也!”
继而吾父大呕一场,有多日未见其饮酒,实在是令吾大惊。
不足一年之期,吾父竟又复饮也,酒后发疯,坐立不安,迷乱不清。
吾愿一生不饮酒,酒可丧人命也可至人发疯,真是世间可怕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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