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五一头两天去参加了家庭排列工作坊,因为安全感的提升我还是很投入的。
家庭系统排列不仅带来过去到现在一直隐藏的部分,同时也揭示未来,并展示出解决的路径。在纠缠中呈现出解决的路径,并引导相关当事人走上这条路,这是家庭系统排列中至关重要之处。但是,只有当相关当事人与更大的存在联结时,纠缠的解决方法才能够凑效,也就是说,他们必须有意识的将一些过去放下,并向着新的事物敞开——哪怕开始的时候会引起一些恐惧。认知与理智在这里是无济于事的。这里需要一股特别的力量。这股力量的源泉一方面是与父母和祖先的联结,一方面是融入更大的存在。与父母的联结——这是必要的——以及与他们的和解,通常情况下在家庭系统排列中已经完成,但是有的时候这些仍然不够。
融入某个更大的存在并与之达到和谐——这也是我们最终要达到的境界——是无法通过训练达成的。它属于我们出于慈悲所体验到的一种境界。因此,它也具有一个特殊的灵性维度。尤其当我们达到自己的极限时,它便会施展它的影响。在极限处我们可以很快实现突破,但这并非适用于所有人。当我们见证了我们身上或别人身上无法突破某个极限的时候,我们必须承认这个事实,不带任何做出移动或改变的念头。突破只能自由发生。
这是我过《谁在我家:海灵格新家庭系统排泄》上面一段话之后,写下的一句话:
相信才会发生,但相信本身也是心理问题的根源,即安全感。
看到这段话我是非常共鸣的,一方面我与更大的存在联结——我已经自然的融入蓝橡树这个充满无限张力的成长平台,受益良多;另一方面我通过写作,我发现我的能量体验感来自爷爷——他可是向死而生的代表人物,一生坎坷,但却像半仙一样活到九十六岁,喝了半瓶啤酒驾鹤西去了,临终的话是:“我一生很知足,有儿有女,有争气的孙子和孙女,也看到了重孙,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我要走了”;爷爷大字不识一个,也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但我想他承载的是对生命最真诚的敬畏吧,一生苦难,但吃饭却终生坚持只吃七分饱,一生与人和善;在此处,我应该感激我的父亲,他也许一生无为,但至少提供了生命的通道,让我有幸跟爷爷的能量链接上了。
在家排的体验环节,有一个女学员选择我代表她的大儿子。我看到躺在地上的夭折的姐姐,还有一个妹妹的时候,我竟不受自己控制的跑到姐姐跟前,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大声或者说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出我心中最想说的话:“姐姐,我爱你,姐姐,我爱你,姐姐,我爱你……”。如果说我在4月1号进行整合后发生了“顿悟”的高峰体验的话,那这一次喊出相对我曾夭折的姐姐喊出的话,便是第二次高峰体验,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我非常释放。
回来之后,我想写一篇关于姐姐的文章,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写起,完全找不到感觉。
参加完工作坊,被一个老板邀请去喝喜酒,尽管之前酒山肉林的也体验过很多,而且我已经很久对喝酒没有什么兴趣了,但是看到桌上摆放的茅台,我内心还是经过了一番的挣扎,还是喝吧,真的抗拒不了这诱惑。
喝了半斤,可能酒不醉人人自醉吧,我竟被这茅台催眠了,沉浸在茅台的意淫之中,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
最后是老婆叫上妹夫开车把我接回来,倒是没有怎么折腾,回来之后就睡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老婆就质问我:“你不是成长了吗,不是对喝酒不感兴趣了吗,怎么看到茅台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你还想带儿子去呢,就你这个样子我能放心让你带儿子去?”
“是啊,我承认我抗拒不了茅台的诱惑,我想等我挣钱了,等我能买的起茅台了,我一定要回请李哥一次,我就彻底的释怀了。能舍才能得吧。”其实,看到李哥用大巴把老家的亲戚接来,请这些老人们吃一顿大餐,请喝茅台,我还是很钦佩的,能舍才能得吧,这是我对李哥的觉察,我觉得他企业能做这么大,跟他自身的境界脱不了关系,他给人一种举重若轻的感觉。
与之鲜明对比的是,我在家排工作坊也结识了一个老板,66岁,开公司40多年了,虽然企业还在,但是自己觉得有种被抽干的感觉,心非常累。他说他从1981年我出生那年,就开始研究哲学、心理学,从海德格尔到萨特,从弗洛伊德到荣格,从津巴多心理学到发展心理学,从精神分析到家庭系统排列,他说他读的书比我身高都高好几倍,直到现在依然在深入学习,他一直说仅仅读书是无用的。他很羡慕我,花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对自己整合了。
然后在体验环节,我选择了他代表我的父亲,他竟然觉察到我比他的力量都大,然后他竟然真的像是我父亲的灵魂附体一样,一直有着打我的动作,一直在不停的重复着他才是老大,是我的老子。
在那一刻我是臣服的,最后象征性的我还给我的父亲磕了头,我要尊重父亲的命运。
可能这些所有的觉察里面,都是不彻底的吧。于是在范老师的观摩咨询中,被来访的卡顿的气场一下子吞噬了,我有种感觉姐姐灵魂附体的感觉。
就在昨天晚上,我做了一晚上的梦:
在梦里,我心理咨询师的学习毕业了,然后老师让我们下山去实习,要经过考验才能拿到毕业证。像极了喝茅台的场景,我到了山下立马被那长腿妹妹吸引住了,我有种被她巨大的身躯吞噬的感觉。
老三一直是我最忠诚的战友,我总感觉他不是肉骨凡胎,为什么他总是能经受住美色的诱惑。老三一直在山脚下向我招手:“大哥,赶紧上路,时间快到了,再不赶回去,毕不了业了!”
我感受到了心的挣扎,我想大步迈过去,向老三靠拢,向回家的路靠拢——我似乎感觉到更像是向父亲靠拢。我似乎感受到了来访的卡顿,那是我内心深处夭折的姐姐的呐喊,我知道我必须跟她留一个位置,我要安静的祝福她,我要像范老师一样的慈悲的感受着姐姐的世界,我允许她存在,她就不会吞噬我了;我也可以回家,我可以带着姐姐的祝福回家,我还可以更慢一些,我可以不着急毕业,怀着一种更大的慈悲,我愿意在学习的道路上,经历更多的考验,直到来访者完全接纳我,我愿意接受考验。
而在我过往的经历中,我曾经交往过那么一个女朋友,将近170的身高,也算亭亭玉立吧,我们彼此相爱,但是她并不看好我的未来,后来她无可厚非的嫁给一个励志青年,衣食无忧,但是体重从亭亭玉立也暴涨到了200多斤。再见面时,我竟无言以表。我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到,这是姐姐卡顿的力量,她似乎通过自我的折磨,貌似要告诉我点什么。
我的老婆也是我的姐姐,她一直默默的发自内心的全情的慈悲着关注我,祝福我,支持我,尽管我在成长过程中发生了潜意识意识化,那种成长的快乐也溢于言表,但是成长的深度依然不够,深度的结构化依然没有完成,在深层的部分我依然是混沌的。
通过来访,我感受到了姐姐的存在,她在天堂的某个地方,监督着我进行更深度的结构化。通过范老师的稳定的慈悲的发挥,我看到了未来的慈悲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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