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在日历5月8号那天用红笔写上了“Dunkirk”。我是在中午站在6#门前等阿祖取快递时听到隔壁营业厅的空调外机声而突发奇想的,一如当时Churchill给Bertie挂电话要给撤退行动命名的情形。
我觉得我大概是写早了。如果5月8日是Dunkirk,那今天又算是什么呢?大概是法国战败吧……
我不觉得 亏损2w+,两篇毫无头绪的报告在知网等一众“资源站”全线崩溃的情况下要due,以及前前后后 积压的、欲来的一大摊子破事,是值得我花时间记录的事。我倒不如打开西摩的稿件多码个几百字——至少它的成就感来得真实而热切。朋友,有时候活着也只为这可笑的成就感而已,这是青年人生命的常态,沉浸在wonderland中而不自知,后果就是当你“无聊而死”时才会惊觉你曾经扬言永远不要被挂在墙上,而你已经步了Lucien Carr的后尘——which is much more worse than that,you are not,and you will never be,the beat generation.
mark the day with "Dunkirk"是一种安慰,写下这些garbage 也是
I should just stop complain and get back to work.
If there is no love,then peace should do the s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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