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看到了什么”?“艾塔和莉莉在公园里亲吻”。“什么?糖纸咀嚼起来怪怪的,我还以为是蛐蛐的叫声呢?”说罢将糖块整个粘在某颗草上,显然承受不了重量,整个塔拉趴在草地上。雪莉将手伸过来,鲜红色的嘴唇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看我不明所以,用眼神示意我看她的手腕,粗壮汹涌的青色血管有节奏地起伏。这时我才察觉她耳朵下方若隐若现的血管变得渐渐清晰。
身体受到召唤的我,退缩成一个十岁的女孩,她微微扬起的下巴,浓黑的眉毛,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黄昏中和背后的教堂融为一体。
“艾雅,好久不见”,牵起她的手腕,吻了一下,阿雅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身体变小后的我,黑色蕾纱衣物也跟着变小,天慢慢变黑。教堂顶上的十字架上爬满着干枯的藤蔓,盘旋在上空的渡鸦随着我们消失在教堂。
温馨的晚餐
来到空的地盘,空似乎胖了一些,带着我去吃好吃的虾,空扬了扬眉毛,这是他即将爆料重大新闻的表情,神经兮兮脸向我靠近,我两手撑着脑袋盯着他,“好啦,别卖关子了”,空变脸似的严肃看着盘里的虾,“最近社会上安静了不少,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人变少了”,空快速拿出一只虾,熟练把虾线抽出来,放在我碗里,我托腮的手,挪了一下,继续恢复原姿势,细细咀嚼,“就像这样,虾抽出虾线还能活?”感觉到仍在我嘴里抽动,“应该可以吧”,但明显不如之前那么有活力。空说就是这样的逻辑。“你的意思是说,人被抽走了重要保持活力的东西,比如说灵魂?”空脸色凝重的靠在椅背上,手指梳理蜷曲的头发。“你接下来剥的虾我可不吃啦”,空打了个响指,洗了手,继续给我剥虾,每次都会沾上我最爱的红色的酱,叙旧的话也说了一些,想到明天就要重回校园,又能在一起玩闹,“你的身体应该没问题吧?”“嗯”,看着空把最后一只处理好的虾,我笑了起来,“好了,小馋猫,张嘴”,我张开鲜红的口腔,尖利獠牙露了出来,甜甜的笑了起来。
骄阳六月天
难得的学校组织了野外活动,去往一个幽静的,布满植被的森林,听说那个位置坐落在峡谷和瀑布两岸,清晨,我们坐着巴士绕过一圈又一圈的山腰,接次而来的是愈稀少的人烟,更冷凛冽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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