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里头开了一家“镜像屋”,屋外有一个中年人,拿着羽毛扇坐着小马扎,身后的屋子门关的紧紧地,有人想进去,得交两张红票子或者不交,也可以直接进入。
乔衫是今天第一位客人。
他交了两张红票子。
镜像屋里头似乎开了空调,外面大三伏的天儿,一进到里头就觉着一股子寒气,顺着骨头缝爬到了后颈。墙上贴了一支专门测室温的温度计,红色的指针滑到了21℃的位置。
外头将近40℃的高温,里头的温度和外面一比简直低的可怕。
屋子外面看十分窄小,里头看却是别有洞天。就像倒立的古宅,连带着天空是地面。两边的墙上头隔几米就有一个电视屏幕。电视屏幕里的他,倒立在天空上,白云从他的膝盖上面穿过,但他看不到。
古宅上走着丫鬟和小厮。都是清朝的发饰,只有穿着华丽的女人的鞋子才是莫约巴掌大小,清朝大多说小脚女人好看的很,可在乔衫看来看着实是渗人的紧。
“官人何不下来一聚?”失重的感觉让他一阵恍惚,等他回过神来,他就落在了古宅的地面上。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出现在了他的边上,这个外来者对他们而言不受欢迎。
他摔的四肢酸软,等他撑起来,明晃晃的刀锋,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头。他被拖着,拉进了刑房里头。
涮了盐水的鞭子抽在他的两肋上,附着倒刺被拧成了八股的绳绕在他的肩上。
他以为他要死了。
然后他就被一只手,一只满是褶皱的老手拉出了这里。
他倒在镜像屋的门口。
乔衫疑惑的问老人,“您为何要救我”语气不自觉带上了埋怨—没有怨气才奇了怪了。
老人听出来也不恼,把屁股底下小马扎上的字露出来——二百保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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