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在这无人之境,我放空自己,看日落日出,草长莺飞,树木增长了年轮。
一只善良的守护神,将我的目光从黑暗的恐惧中挪开,引导我看向光明。
曾经觉得烦扰,因为游戏有游戏的规则,可如今看来,唯有遵守规则,才能在现实与游戏之间两全。
快到正午,我站在阳光下,身后的影子背负着一双翅膀。
曾经有人说:“我站在哪里,哪里便是净土。”
而我,看着孱弱的自己,还有那些被一一否定掉的欲望,不知道自己还剩些什么。
我在桃源逗留,将近一年的光景。此时正值初夏,醒茉在古宅和那里的原住民学习如何切一个西瓜,苍檩在这一年将她自己的船舱恢复成了原来的医务室,然后自己搬到了整个岛舟采光最好的船舱里。人们都不着急赶路,仿佛终点才是他们最不乐意去的地方,没有目的地的行走,充满迷茫又充满希望。
绿意迥然的植物依然是岛舟的稀罕物,桃源接海,淡水难得,当地的植物生长的缓慢而脆弱,只是保留着一股顽强的生命力,纵是沙漠,又奈我何。
桃源与世隔绝,这里的人们也都深居简出,可我能感觉的到,这个地方的优美与恬静背后,有殤。
是什么,把人们困在这里,任一个孤魂,游荡到地老天荒。
醒茉要我学的,又是什么?
我觉得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成为他们期待的样子,我只是我,寻着微光却常常迷路,我奔跑着,然后跳入海中,在这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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