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州做一夜的火车翌日6点抵到杭州,从火车站出来天还蒙黑,入眼帘的是环卫工人拿着扫帚低头注目扫地,扫把摩擦着地面,“咔咔”声音很响亮,搬运工人拉着推车“哐当”“哐当”。
这两种声音是熟悉的寂寞,熟悉的画面寂寞的是我;汽车等候处早于埋伏一群中年男人交杂着各种口音他们扎入游客群中“打滴吗?”我一路摇着头走出来;走到附近一家早餐店先填饱下肚子顺便等待日出,瞄了个角落坐下,拿出镜子看看一夜火车上颠簸摩擦后的仪容,我描画的眉毛擦掉了半边只剩半截,我拨了拨头发还是难以遮掩,只有把另一边也擦掉才对等,等到商场营业时去美妆店蹭一蹭眉笔描画,没有一对修长眉毛我不敢直视任何人,害怕别人看出我的缺处。其实是我自己看到了自己的缺处,与他无关。人只会看到与自己有关的东西。
你活得狼狈也好,奢侈也罢都是饭桌上,奶茶杯里的闲扯。
天悄悄画亮,擦灭了街灯,我问店员西湖在哪里,其实我想去的地方是“断桥残雪”然后我就在西边的湖上逛了好久,从车水马龙逛到静谧处,我喜欢这样无聊的走着然后发现无聊的事物然后无聊的开心着。
到一处湖水平缓该是在睡懒觉我轻手轻叫可别扰了这鱼儿,柳树穿秋裤垂边映湖水上,这样的景象可以拍水中映,水中有波浪有柳树的九头身姿,实景柳树穿着黄秋裤实则不爱。
湖边的雾还未散去望尽头奶白的雾遮住,朦胧中的有鱼探头,有鸟双飞仙天“喳”两声很清脆,只有两排的树保持原则原地稍息,朦胧的美感就是这样欺骗人,只有大树这样的原则品行才不为所动,。这样的情景其实不算美景,各个地方的早晨随处可见,只有一处偷入我脑心,“有影无声,步行无尘,续风无痕”,湖边上的人无绪坐着或站着,行走着都不曾带一粒尘土,恐染了这西湖晨景,微风续吹不断,不曾抚摸不曾撩动专一不二的去了。
人们望着眼前西湖晨景没有发泄“焦虑”“不安”“惶恐”只是无绪的望着,只向西湖晨景拾一点“慰藉”拿一点“宽容”。纯净的西湖晨景无杂欲被我的手机拍下,脑子记下。
不久尘世散了雾,洒了光,西湖晨景走了!我要去补眉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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