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用了我的牙刷,第一反应呆住,脱窗。类似事件很多,别人穿了一下我的衣服鞋子,往我碗里夹了菜,都会有什么东西被破坏的熟悉感,而我只能措手不及的呆在那...
跟随老师做个案时用身心容纳窗的方法搞自己未果,就上去做个案。其实我上去前只是想找到方法消除或缓解头懵和疼的感觉,以及昨天刚发现的胸闷和麻。
可是一上去头脑就如开闸洪水,思考各种线索不能停各种往出到。可后来反思,那会的大脑真的需要停下来,用心去感受,我可能想让老师神助一把走个捷径,但是太着急了,在接受新方法时也是跳窗的。所以意犹未尽。
晚上遛娃时我想起来那只灰羊。每次想起它心都要痛几下。生命之初我喝她的奶长大着,可是两岁多的某天它就突然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不断盘问妈妈才知道它被送进了屠宰场---我不需要再喝羊奶了卖了换钱,就这么简单。晴天霹雳!多年前做丧失时处理过这部分,但身体的记忆没有消除。
现在我不想找什么方法了。很难过但在窗里。我喝了它的奶却无力保护。甚至在三十岁之后我还开始吃它的同类。
需要自我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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