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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三十年前,在中国西南盆地的小山村,“哇……哇哇”一个男孩坠地,不知是给这家人带来喜悦还是哀愁,不过新生命的出生,应该还是高兴多一些。
这个男孩就是沙鸥,至于三岁之前的事,沙鸥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大概有一些印象则是被家人亲人后面提起强加给沙鸥的记忆。
沙鸥人生的前十几年都是在一座青砖瓦房中度过的,屋旁有几棵柚子树,三四月的时候柚子花开,奇特的香味会弥漫整个地坝和屋子,一般国庆节前后树上就会挂着一颗两颗很多颗如西瓜大小的柚子,成熟后摘下一颗掰开,雪白的果肉甜美至极,至今每年都有不错的收成。屋旁还有一棵仙人掌,很久以前忘了从哪里要来的小瓣仙人掌种在土里,那时只有手掌大小,现在已经长成2米多高,到了时候会开出黄色的小花。屋前有一汪大水塘,有好多肥大的鱼,小时候每到清塘的时候这里也是不错的游乐场,耍泥巴,摸鱼摸虾是极大的乐趣,鱼是极其狡猾的,一有风吹草动就迅速溜走,而且鱼身那么光滑,想抓住是特别困难的,不过要是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捞到一两条剩下的小鱼小虾,鱼塘主人是本家长辈,也不会多说什么,最终的结果是总会弄得满身污泥回家挨揍。
不过也不是每次都能捞到小鱼小虾,空手而归损兵折将也是有的。大水塘的下水口是一条小水沟,夏天的时候从水塘里漫出水来流走,偶尔也会有小鱼小虾漏到沟里。小的时候是不怕热的,沙鸥会在中午吃过午饭后太阳正大的时候,带上一个桶,出发到水沟捞鱼。有次在水沟边巡察,居然发现一只螃蟹躲在水沟的阴凉处,那惊喜的,不能放过,慢慢伸手去抓,可是……突然……我去……它居然张开它的大钳子夹住沙鸥的手指,你应该可以感受到这种痛楚,撕心裂肺的痛,沙鸥火了,强忍住痛将它的大钳子掰开,使劲往地上一摔,螃蟹无法动弹了。其实,抓螃蟹不是为了吃,沙鸥抓的小鱼小虾小蟹几乎也没怎么煮来吃,抓来后就是放在水缸里养着,养着养着就牺牲了,也就捞来扔了。
沙鸥-2018.4.16-成都
(沙鸥往事,留住记忆,开心的和悲伤的,一部半虚半实的平凡的文艺回忆录,充满阳光与趣味的轻松故事,纵使身陷泥潭也能面带泥巴露出微笑,精彩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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