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真正的智慧反倒是为聪明人所掩藏,而看似愚笨的人反而更容易着?
因为聪明使人更容易selfworship。
Worship很有吸引力。
魔鬼想要,罪性的人也想要。
魔鬼在旷野试探耶稣的底牌是:你若伏拜我,我把这一切都赐给你。(世上的万国与万国的荣华)。他在索要“伏拜”。
而亚当在创世纪的时候犯罪,魔鬼的引诱是:“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神能知善恶。”这句子里关键词是“知善恶”,还是“便如神”呢?这推敲起来,亚当想知善恶的原因是,想要智慧如神,这是一个selfworship的开端。
在我眼中,宗教和信仰是有区别的。
宗教让人变得越来越不像人,信仰让人变得越来越像人。
宗教用教条带着人或修行、或圣战,而这些仅仅是巩固了了人的selfworship。修行和圣战只是造神运动的一件外衣,它们其实在说通过“自我意志”的修炼,成为超俗的人或者超能的人。妄想通过自我意识的毅力去处自我,自相矛盾。结果适合其反的膨胀了自我意识,带来了“自我脱俗”的飘飘然感或者荣誉感。
如此放弃自我的过程,自我反倒像一个水泥桩子,更加坚硬的立在心里,立在别人眼里。好像这水泥桩子就成了世界的中心。
而正是这水泥桩子的“自我中心”意识,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因为自我崇拜带来了一种掌控力的假象,一种人上人的骄傲,觉得有能力掌控世界或者拯救世界或者毁灭世界或者超脱世界。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盲目地认为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别人的命运、人类的命运。所以会出现大独裁者、恐怖分子、发明艾滋病毒以期待消减人口的疯子、发动战争草间别人的命、通过杀戮巩固皇权、操作媒体获得一个短暂的统治地位、打着正义的旗号杀进别人的家....一系列高智商自我意识膨胀不再把人看作人的人。
历史重复、无聊、混乱的上演着无药可救的剧本,人逆用了“人性”,把人极大限度的不当做人,相互搏杀又在其中找着希望的彩色泡泡。
人在自治的过程中,如此轻易的,就逆用了人自己的本性。 而信仰的过程,是认识神过程,也是变得越来越像人,越来越把人当人看的过程。
不仅把自己当作有价值有局限的人,而且把别人当作有价值有局限的人。当价值不再取决于自我崇拜,而是取决于爱本身的时候,就不再会通过名气、金钱、地位权力等来区别人。
这个凭着人本身很难做到,原因是,人本身产生的是道德要求,而非爱。
道德要求是当我们平等待人时,而不一定是出于真心,而是来自对道德高尚感的追求。
而来自爱的平等待人,只能是来自对神的认识,越认识神,就越能体会他造人的苦心,越认识他,就越能体会他造每个人的美好用意。所以真爱另一个人,这爱更多的是来自于神,对神心意的体谅。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才能谈对罪恶的宽恕,包括了罪大恶极的战争份子和极端分子。
仅仅来自于人的宽恕,只是被时间遮掩的一席空谈,不是“强装乐观”主义的自我安慰,就是戴着道德天使圈后,对愤恨的强制回收,或是生活很无奈的草草了事的勉强笑声。
真正宽恕,在某种程度上,只能来于对神“公义”的信任,以及对神“爱”的一片苦心的体谅。而这些对于聪明而高尚的人来说,难以参透。精英哲学使得人们看不清精英的局限,即便看清,也会认为还有探索的空间。
由此可见如果真爱和宽恕只能来自于神的爱、体谅和信任,这是智慧的话,那么对于selfworship的聪明人确实是隐藏的。因为聪明人很难放弃自我,也很难承认一个不如神的被造的地位。无论宽恕还是复仇,我们更喜欢依着自己的主张,所以怎会如此轻易的舍得把控制之剑拱手就交初呢?
而痛苦也在这个拼命抓去的控制权里,像胃痛一般挣扎绞痛,不探到极限崩断了神经,就放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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