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惠城区姚屋巷
一座五层高
没有顶盖的烂尾楼;
我们放学后
以木制兵器
恣意地厮杀;
直至一方精疲力竭
那时
我们偶尔躺,也靠坐在水泥块上;
学校的韵事在白天淡淡消去;
伙伴们陷入了一生中最早的无言时刻
有时侯,我们将眼底合成一条阴翳
观察细致入微的死亡物;
一株小草、蚂蚁、蜘蛛
石头;
是如何在我们挑拨下
陷入窘局。
僵死的节肢如何在孩童的眼中
变成运动的泥塑;电影中的
尸体和头颅;
又变成
令我们困惑的死之愉悦;
部分地超出那个宁静的童年世界;
身边僵止的片花和
微弱的生命结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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