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哥,您放心,那户人家好着嘞”
姐姐在这个叫二混的人怀里不哭不闹,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母亲泪流满面,不敢放声大哭
父亲盯着孩子,多了几分慈爱
就这样姐姐被父亲送走了,送到了另一户人家,他们并没有因此得到什么好处,要说得到了什么,那恐怕只有父亲自己知道
母亲很快也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因为她得劳作,不然这个家很难维持
父亲打那之后又开始整日酗酒,打牌九麻将,和那群人天天坐在牌桌上,这是父亲的常态
在母亲嫁给他后不久他就是这个样子,起初母亲说不知道的,因为给他们相亲的人隐瞒的很好,父亲也隐藏的很好。
当母亲知道此时,她没有想着离婚,因为在那个年代是不提倡离婚的,离了婚的女人都是不幸的,她能做的只有等父亲改掉恶习,她以为有了孩子以后就会改变了
事情很显然,母亲还是继续辛苦着
要说她是一直隐忍,倒也不然,因为在姐姐被送走之后的日子,母亲也会和父亲吵架了,据说他们吵的很凶,几乎每天晚上,家里四方木桌上的碗几乎所剩无几,父亲也没有悔改的意思
大概在姐姐三岁的时候,领养姐姐的一家人出了点事故,养父陈平是高干子弟“严打”期间受到殃及,进了局子,养母李雪梅当时查出怀有身孕,家里的资金紧张,养母无法照顾姐姐,所以将姐姐送了回来,送来时她万分抱歉,并且保证会接姐姐回去,临走时还给了父母一些钱
“这娃儿命苦啊”母亲抱着姐姐哭了
“在人家那可比咱这过得好多了,你瞎操什么心”父亲醉醺醺的想阻止母亲这么哭
“你懂什么,她也是你闺女,你就舍得”
父亲也不说话了,干脆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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