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刚刚收割过的麦地旁睡过,在秋高气爽刚刚平整过的耕地上躺着睡着过,在船上睡过,可是唯独没有在整张牛皮上睡过。不知道在牛皮上睡过的人会不会特别能吹牛。
南美的牧场,下层牧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简陋,尽管在如今的观念中,这是天人合一。
南美人的家乡观就是这样达观,他们不说自己从哪一个草场来的,而说自己是从所有的草原上来的!既然这些个草原是那么美、那么大,何必还说什么家乡呢?常言说得好:“你的天主在什么地方?在太阳升起的地方!”
南美人对爱很任性,比如这位南美小哥。
“那么你的父亲是谁呢?”我问安东尼奥。
“我的妈一定知道。”
他的妈妈在一旁说道:“儿子,要紧的是你生出来了!”
我讨厌酒精的刺激,虽然它使人忘掉痛苦。我喝醉的次数很少,喝醉也是由于无所事事或者好奇——为了消除无聊,或是体味使喝酒者变成野兽的那股残暴的酒性。
我从我的子弹打出来的窟窿往外张望:一轮皓月,照耀着一个寂无人影的院子。
故事情节急转直下,由平淡的叙述突然进入争风吃醋、赌场风云、刀光剑影,主人公阿尔都罗在斗殴中受了伤,血流不止,他们用白兰地为阿尔都罗清洗伤口,为他祷告。阿尔都罗渐渐落入困倦的沉静之中,有了朦胧的睡意,耳朵听不见声音了,满眼都是黑影,觉得自己掉进了永远达不到底的,地狱似的深渊里。
坦白说,我有些跟不上这本书的节奏,太他么跳跃了,太南美了,不得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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