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还在腐烂,我一度以为它停止了。甚至断定已经痊愈。
回答是否定的。
它只是被人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粉色的纱,然后对我说忘了它。已经过去的事情不用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来晾,或是见太阳,或是鞭挞。
那层纱也蒙在过我头上,就假装听不见看不到。对,我就是冷眼旁观,折磨爱我的人。于是转过头来使劲戳那个地方,让它流出猩红的液体,凝结成黑色的痂。但实际上我没有任何行动,没有哭也没闹。
她不断在我耳边说着抱怨的话,然后让我不要担心。一边说这完蛋了,一边说不要放在心上。
她也是,一边温柔的说没关系,一边把我拉进地狱。
他不断给我希望,然后从未实现。
可我坚信我爱他们,唯一的人们。
是的,我不爱自己。憎恶至极。
用力挣扎却奈何世事浮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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