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生活因为不同的改变的生活环境而不同,虽与我的外甥生于同一片土地,可我们的童年和他们的已经相去甚远。这次在老家呆了半月左右,因为老妹邀请我加入了一个母亲这边的亲戚,有舅舅舅妈,还有表哥表姐还有他们的孩子,老一辈的身体欠佳,母亲六个兄弟姐妹,就剩下她们三个,所以很感伤,大家对老一辈人的关心使得我感受到了有了一种重新连接的感受。因为毕竟我们曾经非常亲密过。父母那辈的兄弟姐妹很多,家族很大,表兄弟,堂姐弟加上我们家估摸又四十来口,单就我母亲这边的舅舅姨妈家的堂兄弟姐加上我们家有20多人,我母亲由于排行最小,所以都是表哥表姐,和两个舅舅家相隔很近,所以来往密切,等我们大了读初中高中每年的农忙时节都要去两个舅舅家打禾插秧莳田,这家帮完上这家,舅舅那个村我们都颇熟悉了,不仅路熟悉,人也大多熟识。南方的夏天特别热,干农活是非常非常累的事情。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没有了累的感受,更多的是感怀。
尤其是过年拜年的时候那是我记忆里的一段宝藏,文竹过年是这样子初二都来舅舅家,所以两个姨妈家的表姐表哥都来了,初三去姨妈家,一波先在舅舅家吃完酒还要住一晚上,中午晚上都是极其丰盛的,自家养的一只鸡是首要菜谱,还有蒸腊肉第二必备,还有酿豆腐(必备)牛肉干炒辣椒,猪耳朵,猪舌头,鱼,或者还有山上的野味等这些美味是舌尖上的中国还未发掘的美食。这些味道构成了我食欲里面的基础,初三大部队去两个姨妈家,两个姨妈家并不住在附近,8090年代交通工具除了双脚就是自行车,初三一早吃过早饭,二十几口小年轻加上我们一家小学生把各家的自行车都奉献出来干大事了,我和老妹老姐一般都是坐在自行车横梁上,后面可能再搭上一个,然后骑车大约不到10公里的路程,大清早,文竹的冬天的早晨是非常冷的,手指不想伸出来,哈着气在冷风晨雾中出发了,现在想来,这未尝不是一种仪式。记忆里表姐表哥们一路说说笑笑,都是快乐和谐,慢慢地有表姐佳人,表哥结婚有了别的亲戚要走,我们的队伍变得稀疏了些,慢慢得消失了,这真的很让我感伤。我很能理解宝玉的悲怆,当初的贾府姐姐妹妹朝夕相处,结诗社,游玩等等,慢慢的姐姐妹妹都散了。人生就是一个相聚到别离,然后再聚首,抑或再也不聚首。当我们再相聚,有沧海桑田,也有苟富贵,未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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