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利坐高铁差点儿误车,喘口气的功夫,就到了家门,第一次坐家门口的高铁,过程如此曲折,终身难忘。
回到家又发生啥事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利跟老公两地分居,儿子在外上学,回到家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好在球拍随身携带,她家都没回,直奔球馆。刚好碰见我和娟儿。
“今天我心情不好,得吃顿大餐补补。我早都说请二位师父搓一顿,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利说。
“我今天心情也不好,光想打人,也需要补补。”娟儿笑着说。
她俩因为啥心情不好,我不知道,也不问,我的原则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要去打听她的私事,让你知道的,她自然会对你说,不让你知道的,她自己会消化,不必打听。
“有人请客,当然好。你中午请啊!我好不容易瘦来一斤,不想晚上吃饭。”我一边打球一边接腔。
“不差这一顿。吃吧吃吧不是罪,咋着也不能对不起咱的胃。今天吃,明天退。说好了,用不用跟家里领导请个假?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饥,光杆司令一个。”利说话跟唱歌一样合辙押韵。
“我也不用请假。大王今天有安排。”我说。
“我也不用请假。他爷俩回老家了”娟儿说。
仨人一拍即合,打了一会儿球,一起撤退。
“咋走这么早啊?仨美女。”胡老师说。
“有约会。”利做了个鬼脸,调皮地说。
球馆附近就有一个很火爆的烧烤店,利是那儿的常客。我跟娟儿还没停好车,她已经开始点菜了。
一盘素拼,一盘煮花生、煮豆角的拼盘,十串烤羊肉串、一盘烤茄子。
店家很实诚,每份菜的量都很足。
“你干啥呢?养猪啊!咋不来份酱猪蹄呢?”我说。娟儿姓朱,我们常拿她的姓氏看玩笑。
“就是,老板,有猪蹄没?”利说。
我和娟儿哈哈大笑,利瞪大眼睛,一脸懵逼。
她和娟儿还不熟,不知道她的典故,这得让她慢慢悟。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仨爱说笑的女人。这出戏分外热闹。
我仨边吃边聊,不知不觉,菜已下去大半。
“恁的面现在做,还是过一会儿做?”给别人上菜的老板娘,路过我们这桌的时侯,笑呵呵地问。
“现在做吧。她家的手工面条特别劲道,可好吃,我跟老公来这吃饭,都要吃碗她的面。”利说。
“不吃了。吃饱了。”我和娟儿异口同声。
“那咱仨要一大碗,尝尝味儿。”利说。
面上来了,金黄的炒鸡蛋,嫩绿的小油菜,粉红的西红柿,搭配的特别美,浓浓的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挑一根面条,咬一口,劲道!有嚼劲儿。喝一勺汤,过瘾!鲜美可口。
我们仨用公勺各舀了一小碗,慢慢品味。
我们以茶代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可是,那碗面,还剩好多。
“咱仨剪包锤(方言:石头、剪刀、布)吧。”娟儿说。
“中。”我和利赞成。
“石头、剪刀……”娟儿拖长声音喊。
“布!”俺仨异口同声,同时伸出手。
娟儿出的是剪刀,我和利出的都是布。娟儿赢了。
“你俩再剪。”娟儿说。
利又跟我剪。
“停,先别慌勒!还冇说赢吃还是输吃呢?”我说。
“当然是输的吃了。”娟儿说。
“好吧。我剪包锤从来没赢过。”我说。
我跟利剪,我出个剪刀,她出个锤,她赢了。我只好挑了根面条往肚里咽。
“来,再来。”娟儿说。
娟儿还是出的剪刀,我和利出的还是布。
“来,我出锤,你出剪刀。”利说。
“中。”我心里低估,我答应出剪刀,她肯定觉得我不会出剪刀。那我就出个剪刀试试。
她出个锤,我出个剪刀,我又输了。
“哈哈哈”我仨笑得没把狼招来。
“姐,俩晕蛋,只为一碗面。”娟儿说。
到了(liao),那碗面也没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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