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一个人午夜回家。
一条路,通向城外的路。
那条路通向故乡,走出大漠。那条路,通向爱人的家,飞天的故乡。那条路,最后的归宿,是冰冷的孤坟……
以为已经习惯这夜色,习惯风霜雨雪里一个人行走,习惯忙碌时听一首诗,一阙词。在宋词的婉约里将自己彻底掩埋。
那个曾经也爱贪玩的女子,也曾日日出游,为那草木百花而倾倒的女子。那个梦想余生走出大漠,想携手定居西凉,在晨钟暮鼓声中和他共余生的女子。
相念那样的午后,安静的呆在书店看书有他相伴的日子。相念携手走过西夏王朝的神秘历史,听烛光下,屋内将士们出征前夜的豪情壮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最后的最后,那一大片黄色的秋菊,成了最后的落幕。我曾无数次的去那里找寻那个熟悉的背影,我曾在无数的冬日,任寒风如刀割肌肤,凭长发在风中凌乱,我满眼里的黄花和那个永不消退的面庞在泪水中撕裂成漫天黄沙。
我始终觉得会有一天,那得得的马蹄声会带来他的消息。如今晚这春风,总归是等来了。
今夜,这熟悉的路消逝在黑暗的远方。原谅我瞬间的软弱,真的很想与黑暗同行,因为有你。
今夜,真不思量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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