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种失落,
折磨着游子的灵魂。
总怀一种错觉,
让奔波何处寄身?
比苦肉还难受的内心煎熬,
始终伴随失眠;
成了深夜无法入梦的病根。
上班的时候魂不守舍,
下班的沉默随烟酒郁闷。
熬过了春夏又到了秋冬,
终于捱到岁末如今。
家乡的电话已发出“邀请”,
那种强烈的回家欲望;
让激动的期待势同井喷……
放假万岁!
所有的伙伴都高抛出灿烂的天真。
登程的脚步总是慌乱,
拥挤的车厢膨胀着欲爆的兴奋。
捏了一下热脸是不是梦?
疾驶的列车还是不如向往的狂奔。
景致越来越熟悉,
县城小站又见是如此可亲。
老家的公交车上先惊喜老面孔,
相拥碰额;
一下子撞痒了深藏的单纯。
终于重归炊烟生处,
洗耳再听鸡犬相闻。
安详的夕照似妈妈的笑容,
清新的黎明如爸爸的深沉。
熟适的乡路上寒喧融融,
温馨的街巷间牵友扯邻。
抖擞的公鸡比膝振翅,
撒欢儿的花狗摇尾挤近。
隔年不见的伙伴儿招手喝酒,
他乡归来的哥们儿递烟互熏。
“冬至的饺子就在咱这儿吃吧”!
回家又得听妈妈数落怨嗔。
只是一醉方休差点儿找不到家门口,
醉梦咋又回到工地的附近?
现实的桃源其实就是故乡,
这里有血有肉温暖如春。
乡路回首炊烟可亲,
暖阳如梦;
壮锦烙印乡愁,
疗治着岁月里风吹雨打落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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