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一切女人一旦受到男人注意而不被男人所爱,应咎由自取;莱奥笑笑,带着嘲弄的神情;她瞧着正在熄灭的火;她和她的照片简直是一模一样。
“您回到家马上收到我便条了吧?”
“是的,但假如我不回家呢?〞
“您一定会回家的。〞
“我来这里以前一个小时没事可干;我待在家里。”
“干些什么?”
“没干什么;我写东西。”
然后在窗前对着花园和树木欣赏夜景,欣赏窗前的大树,欣赏僻静的,无花的大花园,夜的清香从敞开的窗口飘进来,沁人心脾;然后徒步走过空荡荡的大街小巷,走过声音嘈杂的大街,听到手摇风琴歌手唱的回旋曲叠句,歌声在暗处飘荡,是那样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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