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塞万提斯(四)

作者: 何必谢 | 来源:发表于2017-11-18 19:25 被阅读0次

    玻:可是。。。(欲言又止)可是他们是那么强大!(泄气的皮球般)

    塞:是啊,它们那么强大!强大到让一个疯子不屈,让一个博士服从!(强烈)

    [传来声音]

    玻:是他们来了!(探头向后看)糟了,是宪兵队!

    塞:(不为所动)

    玻:快,快和我一起走!(快步上前拖着塞,见塞不为所动)哦,不,你没有见过那些强盗,他们会抓着你,盯着你的一言一行,逼着你学他们的语言,他们的动作,学怎样带上和他们一样的丑陋的面具,他们不允许我们这样的“异类”存在!(塞依然不理睬)你不能明白的,(摇了摇头)我说的够多了,耽误的时间也够长了,我要走了。(急匆匆向前走,被睡着的费绊了一跤)好吧,我会帮你把这冬眠的可怜虫带走的,你。。。你自求多福吧!(拖着费,下)

    [两个头戴面具的宪兵上]

    宪兵A(下简称A):(面向观众,背对塞)先生,请问您看到。。。

    塞:看到了。

    宪兵B(下简称B):我是说,先生,您有没有看到一个——(回头看塞)没有戴面具的人从这走过去像你一样!(渐强)

    A:(拉拉B,悄悄地)哎,反正上面让我们抓一个回去,都没面具,抓了他回去算了。

    B:(敲A脑袋)你傻呀!他们和我们不一样!这些异类,居然长得都不一样!(摇头)

    A:(转身向塞)你你你!你看到了那个逃走的人,(围着塞转),你也同样没带面具,(思考状,恍然大悟)那这么说,你们是同党了?

    塞:不,不是,他只是个可怜的人,等待着他的,不是死亡,就是同你们一样,戴上面具,行尸走肉!

    B:(不耐烦)你和他有什么好说的!这些人,一点都不和谐!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大家虽然长相可能不一样,但是都贴张面具在脸上,这,这多整齐!整个世界都只有一个相貌,只有一个声音,我们不会打架,不会争吵,甚至我们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我们不会发生任何摩擦。

    A:(紧接着)但是就总是有你这样的人!不戴面具的人!不,不,不,我不想看到你那张和我不一样的脸,没有那种照镜子的感觉会让我无比的不适!!!(抓狂)我要把你带到法官大人那里去,他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判除你的罪行,甚至不用任何思考!我要亲自,亲自把你那凌乱的五官整理起来!呼——这样的世界才是完美的。。。

    塞:你是说——我要和你们去见法官?

    B:对,低下你的头,不要让我看到,哦,该死,我忘记了,你们这种人已经忘记低头这种最基本的姿势了,啧啧啧,好像未进化完全一样。。。好吧,抬起你的头,看着太阳!反正不要让我们看到就好了!(对A说)你走前面,我在他后面,这样都不用看到那令人发指的脸了!(停顿)对了,别忘了把他的手困住!

    A:好主意!(对塞)对,跟着我走!我会让你的思想高尚起来的!(向前走)说真的,集体的力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边走边说)

    塞:(自言自语)法官?。。。你们的旧总督是不是叫阿里?继任总督哈森是不是已经到来?

    B:了解的蛮清楚嘛,现在,算算时间,新总督的欢迎仪式也该结束了!

    塞:(拍头)哦,我有点乱套了。

    [三人围着舞台走两圈后,法官和两公爵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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