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生活都是合理的,我们没必要互相理解。(刘慈欣 《朝闻道》)
世界就像是个巨大的马戏团,它让你兴奋,却让我惶恐,因为我知道散场后永远是--有限温存,无限心酸。(by 卓别林)
我们都太骄傲 话说的太早
是谁的怀抱 是谁在苦笑
回过头是谁偷偷把眼泪擦掉(A《忘记拥抱》)
你在我身边也好,在天边也罢,想到世界的角落有一个你,觉得整个世界也变得温柔安定了。(by 琦殿)
有一种孤独是与志同道合的人定下目标,没皮没脸地往前冲,等到离光明不远的时候,你扭头一看,却发现志同道合的人已经不见了。(刘同 《你的孤独,虽败犹荣》)
道德是权宜的别名,大约如“左侧通行”之类。(芥川龙之介 《侏儒警语》)
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根本不是笼子的问题,笼子根本就不存在,它只是我的想象,我以为我飞出去了,其实根本没有,所以我觉得问题的来源不是身边的人和身边的环境,而是我自己,我一直不敢去争取,不敢去对抗,直到被逼上绝境,不得不去争取和对抗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有力量,而笼子,早就没有了。
从来都无法得知,人们是究竟为什么会爱上另一个人。我猜也许我们心上都有一个缺口,呼呼往灵魂里灌着寒风,我们急切需要一个正好形状的心来填上它,就算你是太阳一样完美正圆形,可是我心里的缺口,或许恰恰是个歪歪扭扭的锯齿形,你填不了。(毛姆 《面纱》)
我觉得我的身体是死的,别人对我说笑话我也会笑但是不会开心,就像是身体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了一样。那感觉让我觉得我不存在,所以我想杀了我自己。(太宰治 《人间失格》)
曾经以为自己活得很明白,后来才发现,一个真正活明白的人不会忍心让自己活得太明白。(by 苏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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