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姥姥要回老家了。因为她年过九旬的高龄父亲住进了医院,估计弥迷之际不会太久,她必须尽快赶回去。
她微笑着在阳光饱满的院子里跟我告别,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心突然变得空洞起来。
她是我如今在京唯一的朋友。因遛娃与她相识,虽然相差了二十岁,但我们也能天南地北家长里短无所不谈。
在这个如同养老院的小区里,遛娃的婆婆妈妈也不少,唯独与她能随心所欲相谈甚欢。或许因为算半个老乡,也或许是性格使然,喜欢她的大大咧咧和不拘小节。
我们每天约好下楼晒太阳,看着三个孩子玩,我俩坐在长椅上话家常。她是后外婆帮老公的女儿带女儿,住在狭小拥挤的出租房,各种憋屈与不习惯。疫情之下,又不能到处跑着玩,只有两点一线的家和小区院。
一起在这个小区院子里关了将近五个月,孩子们也成了彼此念记的好朋友,我们也成了这座若大城市里相互取暖的亲人了。
如今她要走了,我的心开始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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