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风凉,夜归,夫人因事聒噪,怒而去衣绕室饶舌。迨晨,涕泗纠缠,几至昨日昏昏。
痛饮水,十余次茅房渲泄。
向晚,有友相约,以烤猪脑及姜爆鸭肠佐峰巢酒,流涕渐止。
顿悟,以为身之可生,乃不以为生。既不以为生,又何可生?
蓦然含笑,尽皆释然。
本文标题:战感冒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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